“真是沒想到,南王居然還是將你給送來了,”拓跋顯看著被送出來的唐清懿,疑惑道:“難道南王是覺得自己王妃的那一手好醫術,還比不得一個將軍嗎?”
“還是說,南王隻是表麵說著對王妃關心備至的話,其實在他心中,根本什麼都不是?”
拓跋顯眸中劃過一絲可惜,道:“或許是覺得已經有了一位長白山神醫,故而南王妃在他眼中也便沒有那麼重要了吧。”
“大王子這麼可惜做什麼?”唐清懿假作疑惑不解,問道:“難道大王子至今還未娶妻,就是因為惦記著南王殿下?”
“也是,畢竟南王殿下豐神俊朗,大王子要誰不好,非要他的王妃來換,還要說這些話,難道是拈酸吃醋?”
拓跋顯聽她這麼說,自然是不可能像她說的那般。
“還是這麼牙尖嘴利。”拓跋顯藍色眸子中透著幾分懷念,道:“先前你在漠北的時候,也是這般。”
“回去。”他騎著馬調轉了方向,而後親眼看著唐清懿坐上馬車,才去了漠北。
唐清懿坐在馬車內。
上回是被強行從馬上帶回去的,這次則是不一樣,而是坐在馬車上,所以這次比起上次,可以說是舒服了很多。
她摸著馬車上的寶石,好奇到底是不是真的。
之前玲娜的一件舞衣上麵也是掛滿了寶石,如今這車子裏也裝飾著不少寶石,寶石未免太多了些。
“若是喜歡,待會兒到了漠北,都可以用匕首扣下來給你。”這馬車簾子都是拉開的,所以拓跋顯能看到她貪戀的摸著寶石的模樣。
“那倒不必,還是在馬車上好看些。”雖說這裏的寶石是很好看,但她更喜歡的還是銀子。
唐清懿閉上雙眼,想讓自己安靜一些,同時也在想著自己如何脫身。
她的空間倒是還可以再用上一用。
唐清懿到了漠北,問他:“百裏斥呢?”
“百裏斥,就在前麵別著急。”拓跋顯聲音溫潤,隻是那性子······
唐清懿還不知道拓跋顯是要毀了漠北,不然的話,更要每一句變|態才是!
前麵果真是百裏斥。
他此刻被伏瑕抱在懷裏。
而百裏斥如今,渾身是血,雖說他穿著黑色的衣裳,不容易被發現血跡,但身上濃重的血腥味,還是叫人心驚膽顫。
伏瑕就抱著他,見唐清懿來了,趕緊道:“唐清懿,你快給他看看,他昏迷了。”
唐清懿上前給百裏斥把脈,道:“他是傷口感染發燒,隻是外傷看著嚴重,其實沒什麼。”
都是一些皮外傷,這個認知叫伏瑕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是平穩了下來,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來換他離開。”唐清懿很是輕飄飄的就說出這句話來。
“換百裏斥離開?”伏瑕也是驚了,道:“你換他離開的話,那你······”
“我沒事,我可是要給你們漠北的傷員醫治的。”
唐清懿對她說道:“我希望你可以送百裏斥回去,畢竟漠北人,我和百裏斥都隻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