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漠北王妃笑著問道。
唐清懿點評道:“還不錯。”
“當真不錯?”拓跋餘表示懷疑,就要拿一塊嚐嚐,“這不是母妃所做?”
漠北王妃麵上有一些尷尬,隨即瞪了拓跋餘一眼。
拓跋餘是有什麼說什麼,道:“我母妃最近在學著做糕點,原本是想著給你做糕點吃的,許是覺得拿不出手,所以還是換了旁人。”
漠北王妃的麵上更加尷尬了,“別聽他胡說,唐姑娘,其實找你來,也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要請你幫忙。”
“我兒子的病,不僅折|磨了他二十多年,也叫我憂心了二十多年,所以想請你來給他醫治,看看是否能醫治好。”
雖說上次是圈套,可如今拓跋餘的性命還是隻有她才可以救,所以漠北王妃還是隻能對唐清懿熱情些,以求能醫治好自己的兒子。
唐清懿唔了一聲,道:“醫治倒是能醫治好,隻不過吧······”
見她說一半止了話頭,漠北王妃問道:“怎麼了?”
唐清懿沒有說話,而是目光看向四周。
漠北王妃頓時明白,叫周圍的人都下去。
唐清懿則是繼續看向拓跋餘。
拓跋餘睜大眼睛,瞪著唐清懿,道:“我為什麼還要出去。”
“你隻要出去就可,這些事你不用聽,也不該聽。”
唐清懿記得拓跋餘和拓跋顯的關係極好,叫他待在這裏聽著,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漠北王妃擔心自己兒子的病,自是趕緊催促著他離開。
“你先出去吧,有什麼事情,自然會叫你的,你不想病好了?”
在漠北王妃的催促之下,拓跋餘才終於離開了。
“唐姑娘,有什麼,你就說吧,我聽著,隻要能救我兒子的命,刀山火海我都闖了!”漠北王妃硬咬著牙的模樣,可見是當真極為疼愛拓跋餘,所言絕非胡口一說,而是當真願意為了拓跋餘如此。
唐清懿清楚漠北王妃和拓跋顯的關係並不好,所以也便微微能放心一些,她道:“大王子欲圖毀了漠北,原因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你說什麼?”漠北王妃震驚,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道:“他怎麼會這麼做?他是漠北的大王子,日後自然也會是漠北的王,如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唐姑娘莫不是在開玩笑?”
“王妃看我像是開玩笑嗎?”唐清懿嚴肅了麵容,道:“此事伏瑕郡主和玲娜小姐也知道,就連王上也隻是,隻是王上似乎已經默許了,許是因為些前塵往事吧,父子倆皆是因為些從前的事,是什麼事,我便不知道了,隻知道他們一個要毀了漠北,一個縱容。”
“日後漠北會到什麼地步,我不好說,但是若是不阻止,隻怕······”她不必說完,也知道漠北王妃該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漠北王妃顯然是知道些什麼前塵往事,頓時就沉默了起來。
良久她才道:“是有些往事,說起來,也是王上自己招惹的禍事,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我兒子也不會如此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