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那麼大的功勞,還包了酒樓,想來皇上的賞賜一定不少!”
“那可未必,咱們皇上摳門的很,可說不好,隻能說南王妃是大方待下,所以這麼大方。”
“皇上你要敢說,不要命了!”有百姓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了?還不能說了?皇上就是如此,難道還要舔|著臉的稱讚嗎?”
他說完,到了一處偏僻的巷子裏。
巷子裏有一個女子,正是唐清莞,她將銀子給了男子,誇讚道:“你做的不錯,待會兒便換個地兒,多說些誘導的話,做得好的話,回頭給你更豐厚些。”
他一臉欣喜的接過銀子,隨即說道:“多謝夫人,小人這就去辦。”
唐清懿自酒樓出來後,便常常聽到一些路人捧高她,卻是將皇帝踩在腳下的話。
她眉心緊促,心中也頓時起了幾分焦灼之感。
她回到府內,南摯見她眉頭緊鎖,顯然是還不知道外頭的那些風言風語。
“你怎麼了?怎麼瞧著臉色不太好看,是醫院裏的病人難以醫治?”南摯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道:“有什麼事要跟本王說,到底怎麼了?”
唐清懿將一切說了一遍,南摯也是眉頭微皺,道:“咱們此次所辦的事情,已經不單單是尋常的立功了,而是兩國之間的大事,如今外頭這般傳言,倒是能讓皇帝借著這東風,將你手中的兵權收走。”
“把兵權收走······”唐清懿知道皇帝在外頭一定也是有人在暗中觀察的,想到軍機處的兵權很有可能被收走,她也不免擔心起來。
皇帝那裏一次次的推脫也不是辦法,她這邊總歸是不能抗拒皇帝,隻能等著看,看皇帝那邊會是什麼反應。
“行了,別想太多,或許不會呢,說不準傳不到宮內呢。”南摯所說的安慰,在唐清懿的耳中,聽著沒見的有什麼分別,畢竟誰都知道,外頭隻要有皇帝的人,就沒有什麼是不會傳到他耳朵裏的。
“到時候再說吧。”南摯對她會失去軍機處的兵權,並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他原本就不是很想她繼續在軍機處內待著,整日裏除了醫院就是軍機處,都快成了她第二第三個家了。
知道南摯心中打著什麼主意,所以她起來就打算去找季思生
季思生一直都待在軍機府內,唐清懿過去的時候,他正在處理軍機處的公務和軍機府的賬本。
唐清懿瞧著一桌子的賬本,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大小姐來了。”季思生道:“可是有什麼事?”
唐清懿更覺得自己每次都是有事才會過來麻煩他,道:“是有件事想問問你,如今外頭的傳言你或許是還沒有聽到,隻是若是繼續這樣發展下去,隻怕是皇帝那裏會有意見了。”
“大小姐是怕兵權被皇上收走?”季思生一下子就猜到了唐清懿擔心的地方。
皇帝先前許多次都找了借口,卻並不是那麼合適,所以也沒能將兵符收走,這次可是不一樣了。
功高震主,是哪個帝王都不想看到的,先前百裏家就是立了功,如今在明麵上,已經沒了那麼多的風頭,皇上尚且對他十分忌憚,何況如今唐清懿立了這麼一樁大功,隻怕是有的是他找借口要回兵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