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僅可以查查孩子的狀態,也可以借著出來的時候,多出來玩玩。

唐清懿回了王府,回想起今日的事情經過,又想起那四人的死,難道會是梁涵?

隻是你遺書未免太過拙劣。

說來也是巧得很,她和南摯下朝預備回去的時候,還瞧見梁涵一臉陰沉。

唐清懿心中還有幾分氣惱,故意走的近了些,嘲諷道:“梁大人還真是枉顧性命,拿四人的性命,來誣陷我,不過對於梁大人來說,這買賣應該也是值了。”

梁涵聞言,轉過身來,怒道:“唐清懿,你才是費盡苦心,隻是如今縱然費勁心思,也不能奈我何,這次的仇,我是不會忘了的!”

梁涵壓著怒火,想到自己損失了一個芳菲樓,梁家也會損失不少的銀錢,心中便是一陣的悶堵。

唐清懿見梁涵也是十分惱怒,且瞧著倒也不像是算計好的模樣,不由得開始奇怪起來。

原先還想看看,會不會另有其人,畢竟梁涵若是真的要算計她的話,未免各方麵做的都不夠充足。

眼下也算是瞧見了梁涵的臉色,著實不像是做了那些事兒的,所以應該不是他。

那就是有人故意的。

唐清懿想不出會是誰,隻能暫且忍下。

待回到王府後,才同南摯說起今日同梁涵搭話試探,道:“我瞧著他也不像是做了那些事的樣子,所以應當不是他所為,隻是到底是誰所為,我想了一路,也沒能想到。”

“難道是唐清華?”

畢竟他也是視她如死敵,但是又覺得他應該沒有這個時間心思去生這些個幺蛾子。

唐清華如今一門心思全在軍機處,軍機處的那些人,可是沒少被他折騰。

已經有軍機處的人來找她,希望她能管一管,那唐清華為了馴服軍機處的人,便借著手中有一部分軍機令,那這軍機令命令他們什麼都幹,如今都折騰的沒能練武,反而跟著唐清華去搬磚了。

他們也當真是跟著一起去了,那磚頭搬了一日,累了一日,也沒有工錢,一人幹著兩個人的活,倒是叫唐清華收了不少錢。

唐清懿聽了也是心中極為氣憤,因為那軍機處是訓練來抵禦外敵的,哪裏是他這般所為的?

背後算計之人是誰她暫且也找不出來,倒是不妨先去瞧瞧唐清華哪裏,先解救了軍機處的那些人。

唐清懿抱著這個想法去了軍機處,果真,軍機處沒有人,她還是幾經轉折,才找到了他們在哪裏。

原本一個個都是軍機處的好手,如今卻是在工地上搬著沙袋磚頭。

唐清華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唐清懿離得近了,就聽到他們的抱怨聲。

“這都是唐大人的子嗣,怎麼差別便是這般大?”

“誰知道?該不會是唐清華出生的時候被掉了包吧?做出如此不要臉麵之事,是唐大人的兒子,反而辱沒了他老人家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