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琛能叫三叔的,左右也就這麼一個,畢竟唐清懿這邊沒有誰能叫南琛稱呼一句三叔,故而除了南昌,就真的沒有別人了。

南摯也是這麼想,故而驗證了她的猜測,“本王也覺得是他。”

“他消失了這麼久,如今冒出來是想做什麼?”南摯猜不透他的想法,且他還接觸到了琛兒,不知道會不會對琛兒不利。

唐清懿亦是十分擔憂,如今南琛要上學,南昌就冒出來了。

總不能因為顧忌著南昌,就不讓南琛去上學了,可若是讓他去,唐清懿心中又不放心,隻怕他會對南琛不利,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出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來,若是實在不行的話,也就隻能暫且先不讓南琛去書院。

“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他也沒對琛兒做什麼,就說明對琛兒還沒有惡意。”南摯在她碗裏夾了一塊糖醋排骨,道:“你喜歡吃的糖醋排骨,趕緊吃吧,別想太多。”

“有本王在,便絕對不會叫他出一點事兒的,本王回去就叫袁峰在他身邊安排暗衛,這樣你心中可能放心了?”

唐清懿聽南摯所言,心下才略微有一絲絲的放心。

隻是原本開開心心慶祝琛兒開學第一日,如今卻是開心不起來了。

這個南昌,倒是會給人澆冷水!

唐清懿心中不悅,隻當嘴裏的糖醋排骨是南昌一般,牙齒用力的咬著,恨不得咬斷了他的骨頭,省的給她找事,叫她心驚膽顫的。

唐清懿回到府內,就聽到醫院說,有病人要她前去醫治。

白疏道:“那病人明明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可卻是一直說自己心口疼。”

“儀器也沒有檢查出什麼不對之處嗎?”唐清懿皺眉。

醫院的儀器那可都是現代對付病痛的利器,怎麼可能會檢查不出都有哪些問題?

白疏搖了搖頭,薄唇微啟,“我確實沒有檢查處任何不對,倘若不是儀器出了問題,那就是那個人裝的。”

當然,這也隻是白疏的猜測,竟是如何,唐清懿不親自去看看,她也不能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隻能先去醫院裏再說。

那人躺在床上,唐清懿隻先悄咪|咪的看一眼,隻見那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和白疏所言的痛的打滾,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唐清懿朝著白疏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看看。

白疏過來,自然也是瞧見那人沒有一絲不適的症狀。

唐清懿也不多說,直接去換了衣裳戴上口罩,她來到那人身邊,問道:“你哪裏疼?”

那人似乎是沒想到唐清懿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驚了一驚,隨即啞著嗓子道:“我心口疼,疼得厲害。”

“心口疼······”唐清懿去瞧他的臉,隻見他麵色冷淡,可口中一聲聲的說著自己心口疼,這呼痛的模樣,與麵容未免相差甚多。

“你們大夫不是要摸一摸胸|口,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嗎?”他不滿唐清懿隻是站在那裏看著自己的臉,卻是沒有什麼動作。

唐清懿聞言,微微挑眉,隨即拿了聽診器,還沒準備好去聽,就見他已經很快的將自己胸|口的衣服給扒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副等著唐清懿蹂|躪的模樣,“快點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