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蕪身為太子妃,卻是和朝臣在一個茅房裏,傳出去後,薑蕪自是無地自容,尤其是外頭還流傳著她與梁涵一起掉進了糞坑裏的事情。

南越本就對她十分不滿,如今又聽到外頭的那些傳言,可是當真要壞了他的名聲。

若是此前她還沒有嫁給他成為太子妃,也就罷了,可就在於如今她已經嫁給了他,還是他的太子妃,她被人說三道四,淪為笑柄時,他儼然也成了最大的那個笑柄。

往日裏南越的溫柔,有一半都適合他裝出來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才逐漸露出幾分猙獰之色。

“薑蕪,你是薑國公主不假,但如今大慶也並非一定隻能和薑國聯合,別忘了,還有一個漠北可以選擇。”

南越看著薑蕪委屈的小臉,早就已經厭煩至極,“先前你在街上鬧出那檔子事兒,本宮就已經警告過你,父皇更是對你越發厭煩,你如今還能再出這樣的事兒,給本宮抹黑!”

“太子殿下,此事並非是妾身之錯,我隻不過是去了一趟茅房,誰知道梁尚書竟然會在裏頭,不知道後來是誰推了我一把,我才會和他一起掉進去。”

“那可真是太巧合了。”南越似是真的感慨一般,隻是最後的一聲冷笑,還是表明了他不信。

薑蕪一直都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先前他打聽了她在薑國時的作風,便已經知道一二,知道她愛慕虛榮,想攀龍附鳳,到了大慶,雖說隱藏了幾分真性子,可在薑國的過往,他隻需要打聽一番,便能清清楚楚。

薑蕪如今說的什麼,他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見南越不信,自己又受了這樣的委屈,薑蕪頓時整張小臉都垮了,她想要去拉一拉他的衣擺,訴說著自己的深情與委屈,卻是見南越嫌棄的掩鼻走開,“離本宮遠些。”

薑蕪瞧見他掩著鼻子的動作,自然是知道他是因為什麼,隻是十分的委屈罷了。

南越再一番警告過後,也懶得繼續在這裏待著,冷冷一哼,便離開了此處。

薑蕪心中委屈,侍女待南越離開後,才進了屋子。

見薑蕪一臉委屈的坐在地上,她前去安慰道:“公主,您別難過,太子殿下隻是還不夠了解您,等他了解您了,就知道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自然也就會好好待您。”

進來的侍女是她從薑國時帶來的,瞧見她,就想起自己在宮內出糗的模樣。

“賤婢!那時候你為何不進來,那些宮女太監進來的時候,你為何不攔著些?”薑蕪直接一記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臉上。

侍女頓時唇角便被打的出了血,她雙眼含淚,也是委屈極大的道:“公主,奴婢沒有,奴婢聽到您的尖叫聲,剛想要進去,結果就不知道是被誰給打暈了,奴婢這才沒能及時進去,還請公主恕罪!”

薑蕪聽她所言,更是驗證了是有人故意想要害自己。

隻是到底是誰害了她,卻是無從得知。

薑蕪如何細想,心中的目標也單單隻指向了社王妃,她的皇姐。

南越從哪一方麵都比那個曾經的草包前太子要好的多得多,薑裳會嫉妒她,也實屬正常,所以會對她下手,也可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