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裳方才說出口,便也覺得有幾分荒謬,為何自己裝的時候,不見蛇出來,如今卻是又見它出來了,且還是在要給皇帝和貴妃娘娘看的時候。
一想到自己可能抱著裝著蛇的盒子一個時辰,她心中盡是後怕。
“皇姐,若是不舍得,社王府內什麼好東西沒有,有何必使出這樣的小伎倆?未免太過難看。”薑蕪在位子上,淡笑道。
薑裳見薑蕪唇角的諷笑,心中閃過一絲懷疑,難道是薑蕪?
就見薑蕪麵上的笑意越發深了些,她心中也更加確定了。
好一個薑蕪,做了大慶的太子妃,就自以為能這麼算計於她。
“皇上,社王妃所說的,不盡然便不是真的,社王妃與貴妃娘娘並無仇怨,又如何會鬧出這樣的事兒來?”
唐清懿雖說與薑裳也有過些小矛盾,但是如今人已經嫁給了南社,且說來,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比之薑裳,她倒是更加厭惡薑蕪。
故而,她上前去,將裏頭的夜明珠拿了出來,觀看了盒子半響。
薑蕪瞧見唐清懿查看盒子時,是有幾分緊張在的,不過又想到那木匠所說的,裏頭有機關,一般人找不到,她心中便又放心了些。
“南王妃,社王妃的盒子裏有蛇,那可是有目共睹的,難道你還想為她證明清白?”薑蕪對唐清懿亦是厭煩,再加上先前邵明軒的事情,她許是也有所參與,故而她心中對唐清懿也是有幾分恨意,見她如今竟是還想要幫著薑裳,更是冷笑連連。
“若是沒有法子,還是別硬撐著了,到底也是社王妃的錯,南王妃這麼做,可是也有社王妃的心思?”薑蕪冷笑道。
唐清懿微微皺眉,隨即對貴妃娘娘說道:“娘娘,還請借您頭上的步搖一用。
貴妃娘娘雖不知道她是要做什麼,但還是將發間的步搖拿了下來。
這步搖還是皇帝送給她的,要配她的衣裳,今日她特意穿了衣裳,配了步搖。
唐清懿則是將步搖放進了盒子裏,而後將盒子蓋上,不知道她在盒子上做了什麼手腳,盒子再打開時,裏頭便什麼都沒有了。
貴妃娘娘有些驚慌失色,問道:“南王妃,步搖呢?”
唐清懿對她淡淡一笑,道:“貴妃娘娘別急,這可是皇上送給您的,臣妾又怎麼能將它給弄丟了,馬上就給您拿出來。”
她將盒子蓋上,不知又是動了什麼手腳,步搖又靜靜的躺在盒子裏。
“這是······變戲法?”南社一向頭腦簡單,瞧見唐清懿這操作,隻覺得像是自己在宮外看的戲法。
薑裳卻是十分無語的瞪了南社一眼,這個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