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清懿,都午時了,不如就在此用了午膳吧?”貴妃娘娘是一定要拉著唐清懿留下來用膳。

唐清懿倒是也不客氣,今日是她給自己放的假期,也是讓自己休息休息,不可能一直都浸泡在醫院裏,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才是。

她留了下來,方才準備開膳,就見雲清也過來了。

見貴妃娘娘都已經開始用午膳了,她尷尬地笑了笑,道:“母妃,我來晚了。”

貴妃娘娘也知道自己女兒從前在宮內時,便是因為懶惰,後來皇帝甚至親口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你如今懷有身孕,也是辛苦,不好好在蘇府內待著,過來做什麼?”

“當然是太久沒見母妃,所以清兒心中想念的很。”她不客氣的直接坐了下來,對嬤嬤說道:“劉嬤嬤,給本公主也拿一雙筷子。”

劉嬤嬤點頭,而後去拿了一雙筷子過來。

“蘇越呢?他沒有陪你一起進宮?”貴妃娘娘隻瞧見雲清,卻是沒有瞧見蘇越,微微皺眉。

上朝也早就該下朝了,何況皇帝還特意給他休整幾日,在府內休息。

雲清道:“我叫他去看容嬪娘娘了,蘇越許久未見她,便過去瞧了瞧。”

“原來如此。”

一頓飯下去,無非就是貴妃娘娘在講給雲清聽,孕婦哪些能吃,哪些需要忌口。

唐清懿用完膳後,便回了南王府,隻是路上掀開簾子,卻是瞧見一人鬼鬼祟祟的從太子府出來。

那身影她一看便知道是誰,隻是她不是已經禁足了嗎?那她這是出去做什麼?

不過她也沒有多管,而是放下了手中的簾子。

至於薑蕪,她是收到了下人送來的一封信,才悄悄的出了府。

雖說皇帝是下了令要她禁足,可隻要府內的人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薑蕪拿著信件,到了心中所說的客棧。

進了廂房內,才見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薑蕪一眼就認出了是誰,“你是梁尚書的夫人?”

她在貴妃娘娘的生辰宴上見過她。

隻是她現在過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糞坑的事兒,所以前來給她找不痛快?

薑蕪不知道唐清莞來意是什麼,麵上便帶了幾分警惕。

唐清莞見此,卻是柔聲笑道:“太子妃不必如此警戒,妾身並沒有什麼惡意,隻不過是要告訴太子妃,您與我夫君那件事兒,究竟是誰所害!”

唐清莞說時,恨得緊緊咬著牙根。

因為這事兒,昨日回府時,便是糟了不少的嘲笑,這都是誰帶給他們的,都是唐清懿和南摯!

“哦?你知道是誰害了我二人?”薑蕪隻覺得她這話來的奇怪,她並非不知道是誰所為。

薑裳看她不順眼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會做下那樣的事情不奇怪,若是她有了那個機會,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唐清莞知道她心中有她自己的猜測,搖頭輕笑道:“若是太子妃以為那人是社王妃,那您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