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從前百裏將軍不是這樣的,如今為何卻是如此的清閑了?
南摯想到百裏將軍如今比自己都要瀟灑些,隱隱還有幾分羨慕。
畢竟百裏將軍這個年紀,說不上老,正值壯年,卻是每日過的這般悠閑,著實叫人羨慕不已。
若不是皇帝還對他虎視眈眈,他倒是也想像他一般。
南摯心中十分羨慕,因此眼中的羨慕都快要溢出眼眶來。
皇帝見此,瞪大了雙眼,隻覺得自己怕是看錯了,方才南摯眼中深深地羨慕是怎麼回事?
他難道就不想得到大慶的江山嗎?
至於百裏穆,他究竟是真的不想多管,還是這隻不過是他用來迷惑旁人的法子,尚且說不清楚。
“你回去吧,沒有你的事兒了。”皇帝想到軍機處的事兒,又想到其餘兩國,或許會是想要借著四國聯賽的事兒,屆時來打探一下他們的虛實,所以他道:“四國聯賽期間,軍機處的人,便交由你來練兵。”
皇帝如今的吩咐,對南摯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他想要推脫,皇帝卻是說道:“你是皇室的王爺,就該想著為朕分憂,百裏穆懶怠,你卻是不可。”
皇帝已經直白的要他不能拒絕,他也沒了再拒絕的話,隻能點頭應是,“臣領命。”
百裏斥得知百裏穆手中軍機處練兵職權被皇帝給了南摯,心中有些不順,來到百裏穆的房內,道:“爹,您不思進取,皇上還能將您手中這點兒職權拿走,您還能在這裏淡定的看花?”
百裏穆手中的兵權,皇帝無法要回,卻是將練兵的職權給了南摯。
百裏斥隻擔心,皇帝哪一日會恬不知恥的借著南摯將兵符也拿走。
百裏穆卻是無所謂,道:“如今每日種種花,澆澆水的日子不是很好嗎?我倒是更喜歡如今清閑的日子,若是可以的話,那練兵,根本就不想去。”
他倒是更加樂意在府內練練功,畢竟隻需要強身健體,其餘的便也不必太過追求。
他無意於權勢,若是大慶能就這麼國泰民安下去,他當真沒有一點兒想去動彈的意思,還不如在府內賞花喝茶來的好些。
先前在唐同手下的那些將軍,與他也有幾分交情,他瞧著他們一個個拿著朝廷的俸祿,去遊遍山水間,心中也是十分羨慕,自己心中也生了幾分心思。
隻可惜,早年喪妻,否則便可以帶著百裏斥的母親一同前去,豈不更是樂哉?
隻是如今南國與西寧國虎視眈眈,皇帝不想著如何解決,竟是還想著對付他們。
百裏穆心中滿是蒼涼,自家人不對付外人,竟是要對付自家人,何其可笑,全歸於皇帝的多疑猜忌。
“我倒是想著,大慶能快些強大起來,這樣的話,兵符交上去也沒什麼,咱們百裏府的錢財,足夠我們用的,屆時便好好的做生意,拿著生意賺的錢,我們可以四處為家遊玩天地間,豈不是妙哉?”百裏穆眼中滿是向往。
百裏斥記得他爹曾經說過,這也是他娘的心願。
他爹自從他娘去世後,也是一直未娶。
他對他娘忠誠可見,好機會他祖母非要他爹再娶一位時,他爹也是直接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