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景便剛好就在對麵,他也有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問道:“那不是南王的孩子?”
紅衣男子聞言,道:“你覺得是不是呢?”
“瞧著相貌長得倒是很像。”單景淡淡道。
紅衣男子麵具下的嘴唇微微勾起,道:“那就是親生的,不然的話,怎麼能長得這麼像。”
“別人都是養外室,他倒好,直接將孩子接了過來,收為義子。”
他那時候還覺得南摯怕不是個傻子,這樣去給別人養兒子,還做了他南王府的世子,甚至還上了玉蝶。
現在看來,並不是什麼傻,而是十分精明。
他的仇家要是知道他有個兒子,定然去對付他的兒子,可若是知道是一個義子,既然是義子,那就沒有那麼親的感情,自然也就不會對他付出什麼,劫持了他的義子,對他也沒有什麼影響。
單景也很快就能領會到紅衣男子所說的意思,不禁笑道:“這倒是個好法子。”
紅衣男子聞言,不禁輕笑問道:“怎麼?你也想借用這個法子?”
“那就不必了。”他的孩子還不至於不能見人。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作詩比賽就此結束。
唐清懿和南摯一家人回到了府上,南琛已經十分著急,道:“娘,好吃的。”
“好,今天下午就不去聯賽了,給你做一下午的好吃的,你想吃什麼,娘就給你們做什麼。”唐清懿道。
南摯道:“本王今日也哪裏都不去,和琛兒一起,吃|你娘做的吃的。”
唐清懿聞言,瞥了他一眼,道:“想吃?不想動手可不行。”
“行行行,本王就屈尊降貴,做一次夥夫。”
“說的好像委屈了你似的。”唐清懿在他背後用拳頭砸了一下。
一下午的時間,唐清懿做,南摯則是打下手的生火。
廚房的嬤嬤下人瞧見了,連忙都湊了過去,道:“王爺,王妃,還是讓奴婢們來吧,你們怎麼能做這個?”
“不過是生個火罷了,很容易的事兒。”唐清懿邊說邊看南摯。
這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說南摯不能不會這麼容易的事兒。
唐清懿話音一落,南摯就已經動起手來了。
他不是沒有在艱苦的環境下生活過,燒火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也是駕輕就熟。
唐清懿見南摯生火生的很是熟練,知道他為什麼能那麼熟練,因為他從前在邊關待過,打起仗來的時候,肯定是不能退守在城內,那麼就隻能自己燒火煮飯。
想到打起仗來的艱苦生活,唐清懿不免心疼了一番。
不過很快就被她忘記了,唐清懿指揮起來,倒是毫不手軟。
“把水果切了,切碎。”
南摯劍舞的不錯,菜刀在他手中也是運用自如。
唐清懿隻聽得到極快又極其規律的菜刀落在菜板上的聲音,好像是在戰場上廝殺一般,她道:“也不要太碎,蘋果餅吃起來帶著顆粒感會更好。”
南摯聞言,手下的水果碎也就大了些。
水果餅在唐清懿的手下,做成了各種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