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沒有說認得他,隻是覺得眼熟罷了。”南摯也知道如今的西寧太子,當初是流落在凡間的,直到十四歲時,才回到了皇宮。
既然是單景身邊待著的人,他的懷疑倒是可以通過去查,來證明並非是他。
南摯歎息一聲,道:“或許吧,畢竟也許久沒見到他了。”
他想起唐清懿跟他說過,南昌偽裝成了病人,目的是什麼他不知道,可是後來又有一家母子前來求醫,他們走後,醫院裏的醫書卻是少了很多,因此他也派了一些人在醫院暗處看守,若是有什麼可疑人物,絕不放過!
那些醫書是多麼的稀有,南摯是知道的,所以正因為如此,才要好好保護。
他原本是想要追回,隻不過唐清懿說那些有很多份,再者,不學習個一年半載醫書上的內容,他們也認不得,因為唐清懿的話,南摯才沒有大肆追回。
如今這個紅壤,他也隻是懷疑,但是南昌又怎麼能和西寧太子扯上關係?
西寧太子瞧著也不是那種會願意接受別國的人。
南昌狼子野心,目的是大慶的皇位,所以他覺得西寧太子是不會和他合作。
隻是南摯不知其中的隱情,否則的話,無論如何,除非如今就瞧見紅壤的真麵容,否則的話,是不會願意如此過去,白白浪費了機會的。
不知不覺間,四人便一起到了醫院。
唐清懿對他說道:“你先回去吧,不會做太久的。”
紅壤這時候也對單景說道:“殿下先回去吧,奴才檢查完,便自行回去。”
唐清懿見他們二人還站在門口,不禁皺眉道:“你們二人將光線擋著了,讓我怎麼抽血?”
“抽血?”紅壤微一震驚,隨即幹巴巴的開口問道:“抽什麼血?”
“抽血化驗,查查血液可有問題。”唐清懿道:“趕緊的,做好,把袖子撩上去。”唐清懿很是專業,拿出皮筋來。
在唐清懿的嗬斥下,那兩人也離開了,如今便隻剩下唐清懿和紅壤在此。
紅壤瞧見唐清懿拿著針管,眼皮頓時跳了跳,他有些害怕的問道:“能不抽嗎?”
“不抽我怎麼能知道是否有餘毒?”唐清懿看都沒看他一眼,正在排放針管內的空氣。
紅壤看著針頭不細的針管,咽了咽口水,道:“這針管未免太粗了些。”
“不粗,不要怕。”唐清懿一臉溫和,隻是手中的針管看起來,多少叫人心髒跳的劇烈。
“聽說唐院長給人抽血的針管並不是這麼大。”紅壤希望自己說了之後,能換一個。
那針管都有他兩根手指粗細,針頭也比普通的針要粗上一些。
之前的針管明明不是這樣的!
唐清懿聞言,眸光一下子銳利起來,腦袋也頓時拉近了許多,仔細去看紅壤麵上的麵具,帶著幾分懷疑道:“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