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象中的姿勢和痛苦並沒有來臨,唐清懿對他招手,“站在那裏幹什麼?來這邊。”

“不是要做胃鏡嗎?”紅壤有些驚奇的看到唐清懿已經打開了什麼。

唐清懿嗯了一聲,道:“是要做胃鏡,你過來,來照一照。”

紅壤聽到隻是照一照,頓時激動了,照一照的話,就不用那麼難受了。

他過來了,唐清懿給他照了之後,才道:“沒什麼問題,下一個。”

“換了衣服······躺好······張嘴。”

紅壤所想象中的痛苦還是來臨了,做完了胃鏡之後,他抑製住想要嘔吐的衝動,問道:“不是照過了嗎?”

“剛剛那個是胸透,距離比較近,所以先做那個······對了,我忘了,做胃鏡是不能吃東西的。”唐清懿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肯定是這兩日太累了,我就忘了。”

“隻是你家殿下都做過一次了,你應該知曉才是,怎麼也不說呢?”

在紅壤瞪過來的時候,唐清懿頗為無辜,“這是你自己不說。”

紅壤隻能認命,“所以?”

“所以你明日別吃早飯,別喝水,藥也不能吃,直接起來就過來,記得早一些。”

唐清懿又給他做了一些檢查後,才回到南王府。

回到南王府後,南琛都已經睡了午覺。

唐清懿餓的饑腸轆轆,覺得自己的惡趣味應該在明日吃過早膳之後再實施。

“怎麼樣了?”南摯從她身後走到了對麵,坐在椅子上,道:“飯菜已經吩咐人去熱了,等一會兒就好。”

唐清懿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道:“檢查了,等明日一早,再給他做一次胃鏡便可。”

“瞧你進門時還一臉喜色,怎麼現在就成了霜打的茄子?”南摯問道。

她一臉委屈的看著他,道:“餓的。”

南摯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道:“那等會兒就多吃點兒,這下可不會再怪本王微胖你了吧?”

唐清懿嫌棄道:“勉勉強吧。”

南摯見她餓的厲害,想轉移她的注意力,道:“你可覺得西寧太子身邊的侍從紅壤,似曾相識?”

唐清懿聽南摯這麼一說,微有些驚訝。

她以為隻有她這麼覺得,原來南摯也有這個感覺。

“是覺得似曾相識,總感覺像誰,但是又覺得有一些不想,還是喜歡穿紅色衣裳的,都是那股子騷包勁兒?”唐清懿想到紅壤,又想到南昌,兩人相似之處,又帶著一絲不同。

她卻是又說不出什麼不同來,非要說一個不同,那就是紅壤身上沒有那種常年不散的胭脂水粉的味兒,就像是那紅壤真的是在西寧太子身邊待了多年,一直都清心寡欲似的。

至於南昌,常年流連花枝柳巷,渾身的脂粉味兒,她聞著都覺得衝鼻子。

南摯的感覺,也是唐清懿所感覺到的,所以聽到唐清懿這麼說,南摯又打消了一些戒心。

戒心打消歸打消,到底也沒有放棄查紅壤,南摯還是派遣袁峰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