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想到先前梁涵和薑蕪的慘狀,搖了搖頭,隻覺得有些可惜。

雲清也是,想到梁涵和薑蕪丟人丟了這麼久,雖說時間過去了很久,但還是有不少人都記得,偏偏她想了這麼個法子,是真的有些可惜了。

“你如今這不輕不癢的,孩子也好好地,最終的結果,因為她是別國郡主,懲戒也會大大降低。”

雲清也是歎氣,後悔道:“是太可惜了,早知道就應該先找你商量商量策略才對。”

她悔的腸子都要青了,卻聽蘇越說道:“不可惜,隻要你想,她可以在糞池內出現。”

直到現在緩和了那麼久,蘇越緊張的心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那時候那麼多的血,他早就已經六神無主,如今見雲清是真的沒事,才算是放下心來。

聽她說起在那南國郡主身上受到的委屈,他輕聲責怪道:“受了委屈就該和我說,何故要做這樣的代價傷害自己?”

“隻是栽了一下,根本沒事。”雲清不將事情放在心上,隻覺得沒什麼大礙,根本沒有必要想蘇越那般緊張。

“對了,先說說怎麼叫她出現在糞池。”她還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梁涵是一個大男人,尚且無法接受,那南國郡主如此斤斤計較,又愛出風頭愛占便宜,要是真的掉進了糞坑······她光是想想都覺得爽!

蘇越沒有多言,隻道:“還要請南王妃先出去同皇上與貴妃娘娘說一說公主的狀況才是,時間這麼久了,萬一別人再起疑心。”

唐清懿點了點頭,道:“該怎麼說,我知道,你們放心吧。”

她一打開門,就見貴妃娘娘堵在門口就要去瞧雲清。

此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所以她攔住了貴妃娘娘,和她一起到了醫院大廳內。

“清兒到底怎麼樣了?你先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貴妃娘娘當時瞧見那麼多的血時,已經是嚇了個半死,見唐清懿麵色不好的走出來,更是擔心。

皇帝也是頗為緊張,這畢竟是他第一個外孫子,他緊張些也是正常的。

“清兒到底怎麼樣了?”他瞥見唐清懿白色的衣裳上被鮮血浸了些,心中也擔心起來。

唐清懿麵色凝重,道:“尚能保住,隻是唯恐會出岔子,所以這段時間,還是叫公主在醫院內待著為好。”

貴妃娘娘聞言,心中這才好受些。

雖說知道對方是南國的郡主,可她女兒卻是不能白白受了這個傷害。

貴妃娘娘跪在地上,麵上已經流了淚珠下來,她帶著幾分泣聲道:“皇上,您一定要為雲清做主啊!”

“此次比賽,明明是清兒勝出,這是四國的繡娘都認真評出來的,她如何能因為她覺得不公平,就對清兒如此?幸好有南王妃,否則的話,這個孩子,豈不是就要這樣沒了?”

皇帝聽著貴妃娘娘的泣聲,再加上瞧見唐清懿衣裳上的血,又如何不怒?如何不心疼?

隻是那人是南國的人,還是南國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