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大皇子則是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就開始著手研究,隻可惜一直沒能研究出來。
飯桌上,南國大皇子對單景道:“劍已經拿回來了,隻是其中的關鍵,卻還是沒能找到。”
他也不敢叫人給融了,若是融了,隻怕是裏頭的東西便都沒了,所以一直都沒敢亂動,反而有些束手束腳,不敢下太重的手。
飯桌上的氣氛算是十分沉默,這兩日皆是如此,還是南國大皇子將此事搬到飯桌上,才算是有了一個突破口。
單景輕輕嗯了一聲,道:“回頭待我回去了,同你一起找找。”
楊熙春今日一整日眼睛都是紅|腫的。
昨日拿到了劍與書信後,她以為自己即便不是太子妃,楊熙雨也與太子妃之位無緣,可昨日的書信陪同西寧國的書信一同到了之後,單景的承諾就變了。
楊熙春昨日夜裏便委屈的落淚,今日一起來,眼睛便紅|腫了許多。
單景即便是對她心有憐惜,可麵對那張臉,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了。
楊熙春隻能埋著頭吃飯。
楊熙雨雖說得意了一陣子,可意識到單景對自己的心意後,也高興不到那裏去,隻有一樣無論如何都不能改變,那就是太子妃之位,一定會是她的,這也是唯一一個不會改變的。
不過比之楊熙春,她可是好多了。
近兩日她哭的厲害,這樣眼睛跟核桃沒什麼兩樣,便惹了單景的厭煩。
本身單景就不會對她有情意,本就靠著不幹淨的手段勾搭單景,不過兩日,就會招了單景厭煩,也在情理之中。
楊熙春飯桌上沒有多說話,倒是楊熙雨因為南國大皇子的話,打開了話茬子。
“大皇兄,你們說的是什麼劍?是上回答應給南雲清的嗎?”楊熙雨問道。
南國大皇子點了點頭,道:“不錯!那把劍如今在我手中,單景說這把劍不同尋常,所以我便又花了銀子將其換了過來。”
南國郡主因為此事,已經被送走了,回到家內還指不定如何被責罰。
楊熙雨則是在飯後,對楊熙春冷冷的道:“乖乖的等著做單景的側妃不好嗎?偏偏要使出這樣上不台麵的法子,本公主真是不知道該說你蠢,還是什麼。”
“我早都說過了,我不知道此事,我一醒來······”楊熙春死鴨子嘴硬,依舊不肯承認,隻是楊熙雨卻是冷笑著打斷了她,“別裝了,江心雨和我才是表姐妹,我們身上可是流著一半相同的血,她走之前可是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楊熙春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下來,但是對於算計單景一事,還是不肯承認。
“你和她是表姐妹,自是你們說什麼便是什麼,我知道,你嫉妒我先同太子殿下圓房,所以才想要將這樣的髒水潑到我身上!”
楊熙雨見她始終不肯承認,反而還要如此誣陷自己,頓時氣惱的伸手推了她一把。
楊熙春順勢撞倒在地上,桌上的一套茶具被她撞得一同掉落在地,發出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響。
在外的侍女皆是進來查看,隻見楊熙春倒在地上,楊熙雨站著輕蹙眉頭,目光看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