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自是不能放任別人覬覦自己的皇位,即便是自己的親兒子都不成,更何況是外人?還是自己的臣子。
梁尚書也是跪地,怒道:“皇上,此事與臣無關,臣沒有同外朝勾結,若是臣和外朝勾結,為何這信件會在南王妃的手上?”
“若這信件是臣的,臣絕不會笨到這麼輕易就被他們拿到。”梁涵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要為自己分辨一二。
唐清懿看著,隻冷笑出聲,道:“梁尚書不見得有多聰明,若是聰明的話,也不會想到和西寧國南國合謀。”
南昌跟在西寧太子身邊的目的是什麼,她已經想到了,大慶的皇位,這次是與他無緣的。
“梁尚書,你說不是你的,那為何這裏頭會寫了你梁涵的名字?且還蓋上了西寧太子和南國的印章?”
皇帝審視的目光放在了梁涵的身上。
說實話,這信件上的內容,他已經信了大半。
雖說梁涵這些年來也算忠心耿耿,但越發沒有破綻,如今一朝被他發現,才覺得就是他所為。
梁涵見皇帝的臉色越發陰沉,知道他這已經要信了唐清懿所言,又是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勾結外朝?這信件一定是假的,不然的話,就是她勾結外朝,現在又和別人一起陷害我。”
梁涵拱手對皇帝說道:“皇上,臣曾見過西寧太子和西寧太子身邊的侍衛紅壤,都有單獨進過醫院,且待了很久才出來,說不準就是她勾結外朝,來陷害於我,說不準,對整個大清國,才是真的有所圖謀。”
“皇上千萬不要相信,肯定是她陷害,說不準就是她和外朝的人關係甚好,而外朝的人,也是幫著她來陷害我,就是外朝的人知道臣的忠心,才會幫著她這樣陷害臣!”
唐清懿聽到梁涵說他自己忠心,不由得笑了,道:“梁尚書,你說你忠心,置朝堂眾多大臣於何地啊?”
“為何他們不陷害別人,偏偏隻陷害你呢?”唐清懿質問道。
梁涵冷冷一笑,抖了抖袖子,道:“是南王妃和外朝勾結吧?什麼陷害別人,根本就是你因為軍機處事,對下官懷恨在心,隻因為那次是我主持的案件,所以便想要報複於我。”
唐清懿聽他都已經扯皮到了這個地步,眉頭稍皺,道:“本王妃可沒有這麼小的肚量,再者,你說我與西寧國的太子和侍衛來往,那是因為他來醫院看病,看病的記錄和備份單子尚且還在,大可以呈上來,由皇上定奪。”
“說不準你們就是借著此事來商議,畢竟白日裏為掩人耳目,自是不能相見,所以便借著醫院的便利。”梁涵一臉嚴肅與忠心耿耿,道:“皇上,此事孰是孰非,您心中應該也已經有了定論,南王妃記恨我多年,這信件,也是她陷害我的一個計劃,臣絕非勾結外朝,有奪位之心。”
在梁涵和唐清懿之間,皇帝自然最為信任的還是梁涵,畢竟梁涵才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