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母妃已經回不來了,他也曾好奇過,既然是貴妃所為,為何後來他外祖父卻是無故獲罪?
現在一切都說得通了,其實根本就是他父皇一心想要除掉他外祖父和母妃,殺了他母妃,他母妃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兒,自是能傷了外祖父的身心,而後便將他外祖父一家,趕盡殺絕!
其實他外祖父哪裏能威脅的了他什麼,他母親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兒,而他又是他母妃唯一的兒子,並非能威脅到他,外祖父一心隻為了母妃,隻會保大慶基業,絕不會生出異心來,可皇帝多疑,迎客錯殺,不可放過。
南越閉上雙眼,回去後,便開始召至兵馬,衝入皇宮,欲殺之。
皇帝宿在容妃處,聞得其聲,已經是後半夜夜深人靜之時。
容妃察覺到皇帝醒了,詢問道:“怎麼了?”
容妃方才問出聲來,就聽到外頭一片嘈雜聲。
皇帝雖說為人多疑自私了些,可此刻卻也沒有想著拿容妃擋刀的意思,對她說道:“你先藏起來,朕出去看看。”
外頭鬧出這樣的聲響,隻怕不是尋常之事。
他方才打開門,就見渾身是血的侍衛進來,見了他,直呼不好,“皇上,太子造|反,人已殺至宣政殿,皇上還是暫且先躲起來吧。”
皇帝聞言,眉頭微皺眉,雖說躲起來,於他威名而言,是侮辱,但他也是極其愛惜自己性命之人,身子已經率先做出了選擇,他退回了容妃的寢殿。
到了寢殿內,見容妃方才穿戴好,道:“你同朕一起,暫且退避到冷宮。”
“冷宮?”
來不及過多解釋,二人去到十皇子所住的屋子,方才吩咐了奶娘抱著十皇子離開,便聽到有一陣陣有力的腳步聲傳來。#@$&
皇帝心中大駭,一眼望去,盡是士兵,隻是不知是敵是友。
待瞧見了後頭坐在馬上之人,他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是南摯等人,帶著軍機處的人前來。
南越手中就隻有那麼十萬大軍,即便是全數攻入皇宮,卻也難抵軍機處與百裏穆手中的隊伍。
他被押到了大殿,臉上肩上皆有傷處,但依舊是不服氣的眼神,眼神中還有深深地恨意,是對皇帝的恨意。%&(&
皇帝被這充滿恨意的眼神看的很是心驚,不知道自己這個一向瞧著十分溫和的兒子,何以露出這番對他恨意濃濃的眼神來。
“你有何話可說?”皇帝冷著臉,冷冷一笑道:“枉朕是為你的聰慧封你為太子,如今卻是如此蠢笨,竟妄想以十萬軍隊來麵對軍機處與四十萬軍隊。”
南越沒有想到南摯和百裏穆會那麼久的帶人前來,他覺得自己隻需要在他們來到之前,將眼前這個殺他母親外祖父的父親殺了,再尋一人做替死鬼,他繼承皇位,也算是順理成章,不想有此變故,隻怕一開始,便有人盯緊了太子府。
“怎麼不說話?是無話可說?”皇帝高坐在龍椅,俯視著殿下所跪之人。
那是他的兒子,從前一向恭和兒子,竟是也有手握冰刃,朝著自己生父下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