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也是說道:“那地兒難道還能長腿跑了不成?”

是不能跑了,終究還是他心中急切的拿到。

“罷了,那就先跟你們去一趟。”蘇越鬆了口,想到藏寶圖隻有他的手中有,那地兒又不能長腿跑了。

再者說,他們也有瞧過那地界兒,這一行隻怕也是有些難度的,故而思索再三,還是答應了。

人被他們帶去了鎮上的官府。

官府的人一見竟是有這麼多的人,頓時傻了眼。

“你們說他們想要殺人奪財?”

“是!”唐清懿道:“在客棧的時候,他們想要給我們下藥,然後奪走財物,還說要殺了一個莊子裏有錢的人家,然後搶了他們的錢,這些都是這個人親口說的。”

她抬腳在那個人身上踹了一腳,道:“就是他。”

官府的官老爺變了臉色,隻不過並非順著唐清懿說話,反而道:“不過是口上說說罷了,當不得真的,許是誤會了,至於那迷|藥······你們這好好地,沒有一絲中了藥的模樣。”

唐清懿忍不住皺眉,道:“沒發生,那是我們幾個武功好,要是換作普通人,隻怕現在早就沒了性命。”

“那你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說他們想要奪你們的錢,可本官卻是隻瞧見你們將他們五花大綁了。”官老爺坐在高台,淡笑道。

唐清懿和南摯對視一眼,心中有了猜測。

這官老爺偏幫著他們呢,他們也不是看不出來。#@$&

南摯是毫無顧忌,口吻冰冷,斥責道:“這就是你為官之道嗎?同犯下罪責之人同流合汙,謀奪百姓錢財?”

官老爺聽他此言,麵色裏麵變了大半,嗬斥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對本官指責?還汙蔑本官,該殺才是!”

“該殺?”南摯嗤笑一聲,“你怕是沒有這個本事。”

官老爺好似聽到什麼笑話似的,“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他一揮手,當即官差皆是圍了過來,隨著他一聲令下,便動起了手中的長劍。%&(&

百裏斥常年在外,血氣尤為的重,見這官老爺竟是還和他們是一夥的,且瞧著這樣子,隻怕是一樣的人,都是圖謀那家人錢財的。

這些個官差,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隻要他一個人,就三五下的全都打倒在地。

見官差躺了一地,官老爺也是臉色大變,雙目充滿驚恐之色,道:“你們······你們還敢對官差動手!”

“不僅敢對官差動手,還敢對你動手呢!”百裏斥微微一笑,直接一拳打上了官老爺的鼻梁。

官老爺捂著自己的鼻子,隻覺得手上一片溫熱,用手一摸,還真的就是血!

“你······你······”他捂著鼻子哎呦了兩聲。

百裏斥就笑著眼看他,問道:“怎麼了?有什麼想說的?”

官老爺擦了擦鼻子上的血,道:“你們今天死定了,我就不信了,還治不了你們了!”

他又想多叫來一些官差,百裏斥慢悠悠的拿出了一隻令牌,道:“認得這個嗎?”

官老爺一看上頭的紋路和令牌的模樣,頓時嚇得整個人臉色都變了,不敢相信的看著令牌,隻覺得自己怕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