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華鎮這樣的風氣已經持續了半個多月,鎮上一些年輕女子總是接連失蹤,一開始報案還有點用,可後來報案的人越來越多,官府也就不管了。
到了夜晚,那些人更加瘋狂,隻要在街上看到女子便直接抓走,老板見穆小小一個人,又是漂亮的姑娘,便提醒她。
“謝謝老板,我還有事先走啦!”穆小小把錢放在桌上,跟老板道別,才開始尋找唐水香。
她一路跟旁問起唐水香的蹤跡,好在唐水香在華榮鎮上還有些名氣,穆小小這麼一問,路人很快便給她指路。
原來唐水香都是在特定的地方擺攤,她買了兩串糖葫蘆,大老遠便看到唐水香在給一位老人把脈,她放慢了腳步,不像打擾到唐水香。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銀色長袍的男子撞著她的肩膀衝向唐水香,穆小小以為這男子是要傷害唐水香,便將手中的糖葫蘆扔了出去,砸在男子的後腦勺上,接著又狂奔過去,將男子痛打一頓。
“讓你惦記我家水香,我打死你個臭流氓……”穆小小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猛踹男子,打的那叫一個爽。
唐水香見狀,先停止給老人把脈,趕緊將穆小小拉開,心疼地扶起地上的男子,關心問道:“千佑,你怎麼樣?”
千佑?他就是唐水香所說的那個柳千佑?
完了完了,闖禍了,打誰不好,偏偏打了唐水香的心上人,這下她是條進黃河也洗不清自己了。
穆小小來回戳了戳手指,把頭低的很低,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唐水香,想看看她是個什麼反應,有沒有很生氣。
“穆小小。”
“在!”
唐水香隻是叫了一下穆小小,她便條件反射般的立馬回應,挺直腰身,一副待命的樣子,看的唐水香一臉懵圈,忍不住笑出聲來。
“水香啊,這不能怪我,我以為他是要傷害你,所以才……”
柳千佑撫著胸口,又咳了兩聲,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這名女子,想到她是為了保護唐水香,這才把心中的怒火壓下去。
唐水香把柳千佑扶到攤位上,又細心地用手帕幫他擦去嘴角的血跡,這才繼續給那位老人家把脈,開藥方。
待老人家走後,穆小小才敢上前來,歪著頭看向柳千佑,一個勁地賠笑,“剛才不好意思哈!我叫穆小小,是唐水香的保票,還望公子海涵,莫要與我計較。”
柳千佑可是華榮鎮首富之子,她要是知道這人就是柳千佑,就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得罪啊!現在好了,把人打傷了,要是他看在唐水香的麵上饒自己一命那還好說,萬一他小肚雞腸,當麵不拿她怎麼樣,卻被背地裏對她下手那就完了。
越想越覺得恐怖,穆小小一個沒站穩,直接坐在一側的凳子上,宛如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看的柳千佑一臉莫名其妙。
唐水香一眼便看穿了穆小小的擔心,便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柳公子不會跟你計較的,是吧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