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走吧。”
吳成軍知道陸思琦所說的走是去哪裏,自然是去接人,上於家接人。
當二人剛從大門離開的時候,方慧敏也從實驗室走了出來。
“奇怪,剛剛還說藥出了點問題,怎麼又沒事了呢?”
其不知,這都是為了支開她啊,如果不是因為她站在了公司的門口,而且陸思琦還來了月事,早就從牆上翻進去了,哪裏用得著這招。
保安室的中年男子看著方慧敏愁眉苦臉的,所以操持著他那地道的東北口音問道,“咋滴啦,大妹子!”
“劉哥,沒事。”
“人嘛!開心些,別總是愁這愁那的,哦!”
“哈哈,劉哥,您真幽默,先不說了,我得去忙了。”
“好嘞!”
保安室的保安姓劉,為人方正老實,人緣極好,悅思集團的人都會很友好的跟他說話,見到別人不開心或者是有心事的時候,也會開導對方,總之,此人極為友善。
“琦姐,你這是。”
吳成軍看得出來,陸思琦應該是不舒服,就看她額頭上隱隱冒出的汗珠,就能猜得出來。
“女子一月一回。”
陸思琦也就這麼一說,竟使吳成軍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紅了臉,不難看出,此人純情的很啊,別看他長得有些尖嘴猴腮,但是為人真的是和他的相貌天差地別。
因為吳成軍突然問起的話題就這麼被自己給終結了,所以一路上,二人都沒怎麼說話。
畢竟陸思琦的身體略有不適,所以二人的速度比較慢。
此時,於家的客廳裏。
“逆子!我帶你回來就是為了讓你害你大哥的!”
“啪!”
“啪!”
“……”
足足有大拇指一般粗的藤條狠狠地抽打在跪在中央的男子身上,藤條所過之處無一不是泛起血色,皮肉展開,血肉模糊,一道又一道的觸目驚心的傷口出現在他赤裸的後背上,可見,下手之人出手是有多麼狠毒。
就算是那藤條抽在背上,而且每當那藤條離開後背,便會感覺得到藤條上的根根立刺剜的他血肉直疼,但是,跪在地上的男子愣是一聲沒出,隱忍著於家所帶給他的屈辱與心寒。
“老公,我們的兒子定是讓這禍害給害了,你可得為我們的軒兒做主啊!嗚嗚嗚嗚……”
另一邊坐著的中年婦女哭的聲淚俱下,泣不成聲,的確,兒子到現在都是下落不明,肯定是那賤人的孩子幹的,她本來是想罵出野種一詞,但是一想到這畢竟是於家的孩子,那麼說肯定不好聽,所以及時憋住了。
女子保養的極好,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一個已經年過五十歲的女人。
兒子至今沒有任何消息,他們調查過監控,知道於文軒是在家中消失的,因為畫麵上隻顯示了於文軒進入自己的房間,而後再沒出來。
等他們想到找孩子的時候,隻看到書桌上擺放著的手機,因此便利用手機為突破口,開始調查。
說起來,當初於博已經處理的很幹淨,本來已經把手機裏聯係過的那些可以號碼都清理的不留痕跡了,但奈何,岔子就出在了那些企圖討好於家人的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