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博當初也是同意陸思琦的這一想法的,留在原來的地方。
想要拿到屬於自己的一部分的東西,這種心境就必須要練就得難以讓人撼動的了,否則,一旦內心不夠堅定,就會被別人給擾亂,然後影響他的判斷。
但是於博又有些不太一樣,畢竟他的心中還是有著某些執念的,而這執念的來源正是出自於她的母親。
於海欠他的母親的,他就要讓於家用整個於世來償還,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憑什麼他的母親就要那麼多年始終過的艱苦,受盡別人的白眼,而於海就能夠在另一邊軟玉在懷,坐享其成。
雖然不公平的事情有很多,但是並不差這一點了,某些想法一旦形成了,而沒有實現的話,那會是留下一絲絲的怨念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陸思琦才會把悅思集團交到於博的手中,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看中了於博的野心。
一個人,如果沒有野心的話,那會是很難做成一件事情的,幹大事者,沒有一個人是沒有野心的。
就比如說,曆史上的帝王,哪一個不是為了繼承大業而爭得勾心鬥角的,要不然怎麼會說男人狠起來,還真的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手刃兄弟,即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未必能夠逃過一劫,就算是不想要爭搶,是要被認為是構成威脅的,誰都逃不了一死。
於博是有那股狠勁的,就像是之前,於文軒之死,從始至終,於博就沒有過任何的不妥之處,看待於文軒一事,簡直就是冷漠的可怕。
倒不是說他這個樣子會對陸思琦造成什麼威脅,從始至終,隻要於博聽從她的,就一切都OK,別的其他的,一律不管。
……
“這個人就是,姐。”
“嗯。”
此時,身處破月的基地裏的陸思琦,正遠遠的看著那個衣冠整潔的一位年輕男子。
因為這個人物比較難搞,所以,單明成並沒有過多的為難對方,隻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沒有使用私人的刑罰對對方做任何的事情。
慢條斯理的斟著茶,動作別提有多麼優雅了,就如同貴族一般,一舉一動都透露著貴族的氣息。
再加上看著對方身上穿著價值不菲的衣物,陸思琦直接就能夠判斷的出,對方的身份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
不自覺的喃喃道,“這究竟是牽涉到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尤其是,這個人一看就是屬於那種不好相處的,看似柔柔弱弱,一臉笑麵,實際上,這種人才是最不好打交道的,典型的一個笑麵虎。
估計之前單明成從他的嘴裏套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會是真的,畢竟,一個軍師,最善於玩的,就是攻於心計,城府之深,難以叵測。
沒錯,單明成抓過來的這個人,正是對方的軍師,一切權謀的掌控者。
軍師的作用究竟有多麼重要,在一個集體中會體現的非常明顯,就比如說,一場戰爭,如果缺少一個出謀劃策的人,所有的士兵隻會一頭霧水的瞎打,那麼,這場戰鬥絕對會是以失敗而告終。
沒有一場戰鬥是會在一個沒有掌控者的情況下成功的,作為一個操控者,地位究竟有多麼重要這回也不用說也能夠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