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看她分明是撒謊,先前蘭兒便同我提過,她嫁進來之前,就不是個檢點的,如此看來,還真有些道理,哼,來人啊,請家法!”盛顥高喊著。
兩邊的護衛早就有備而來,手中的板子,都已經拿好了。
眼看著就要上前拿葉青,葉青高喊一聲,“等一下。”
“公爹,你今天真是好生奇怪,怎麼好像著急的,就要將兒媳教訓一頓似得?莫不是聽了哪位的什麼話,對兒媳,有什麼誤會了吧?”
“誤會,有什麼誤會?難道不是事實麼?從前,你一個女人家不在院子裏待著,成天往外跑,那是因為你相公在跟前,那便也算了。但現在你相公在考試,你不日日燒香,替他祈禱便罷了,竟還往外跑,你教訓你,教訓誰?”盛顥低嗬。
葉青笑了笑,並未有絲毫的恐懼,仍舊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公爹說的極是,隻是這相公若有真的有本事考中,那不需要我求便能考中。若相公沒有這本事考中,我求了又有什麼用呢?自欺欺人罷了!不過,以兒媳對相公的了解,相公聰明絕頂,必然能考上的。”
“這相公考上之後,分到什麼一官半職的,各方打點,花銷不小,兒媳未雨綢繆,自然是要多賺錢。”葉青道。
花姨娘嗔了盛顥一眼,“老爺,你瞧瞧,這二少夫人對二少爺的這份心意,世上幾人能比,你還懷疑她,實屬不應該。”
“謝過花姨娘好意,公爹雖然說得難聽了一些,但也不無道理,兒媳已經將街上的鋪子看的差不多,後麵就無需出門,隻在家裏想著,再開個什麼鋪子即可。”
葉青直接謝絕了花姨娘的好意。
在盛顥這種因為偏見而盛怒之下,辯解是根本無用的,認錯才能降下對方的火氣來。
果然盛顥的怒意沒有進一步惡化,隻冷聲道,“哼,巧舌如簧,你且先說說,你這一天看下來,看到了什麼吧。”
葉青福了福身,便開始侃侃而談。
“我這一路走來,瞧見了賣筆墨紙硯的,瞧見了賣零嘴兒吃的的,賣錦緞布匹的,賣胭脂水粉的,古玩首飾的,賣油鹽醬醋的,還有開酒樓茶館的、客棧戲院的,這些鋪子,除了必要的賣糧油的,便數賣胭脂水粉、古玩首飾的鋪子生意最好,原因無他,男人們誌向遠大,終日忙碌生計,根本無暇有這個功夫來花錢,女人管內宅,比起男子,沒有那麼繁忙,再加上管著家中中饋,手中閑置錢財自然也多些,所以,若是開一個供使女子花錢的地方,必然穩賺不賠。”
“哼,你說的倒是有幾分歪理,隻是你想得到這些,別人能想不到?女子出門本就不便,能去的地方也不多,除了賣胭脂水粉、古玩首飾、綾羅綢緞的地方給她們,還能去哪兒?”
“再者了,真正有錢人家的富太小姐,要買這些東西,還需上街?隻用小廝上店家知會一聲,店家自然帶上店裏最好的東西,供富態小姐挑選。”
所以,葉青想的是,要開一個溫泉SPA會所,打造成富態小姐聚會交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