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跟在後麵,在小斯剛到之時,便架住了小斯的胳膊。
小斯掙紮著嚷嚷:“幹嘛呀,放開我!”
“大人,大人,葉夫人的丫鬟帶人闖進了主母的房間,攔著不讓人進去!”
上河知府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葉青,如同陰毒的蛇死死的盯上了獵物。
葉青卻好無所謂的聳聳肩:“那是我特意派過去守著夫人的,怎麼能算闖呢?這小斯頗不嚴謹,大人該好好整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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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府:
朔風跟著紅袖進了上河夫人的小院,正好碰上麵目猙獰的楊氏。朔風麵色一皺,將人提到了院外。
這才趕緊讓紅袖帶著朔春進屋給上河夫人檢查身體。
上河夫人已經暈了過去,朔春這邊用不到朔風。
門外已經有些知府府上的家丁聽見動靜趕來,楊氏也在門外拍著門。朔風拿了重物將門抵住,而後才安心的逛起了上河知府的房間。
按照朝中令律,一家之夫應當與嫡妻住一間屋子,若要讓侍妾侍寢時,便自行到侍妾的屋子。也因此,上河知府與上河夫人是住在一間屋子裏的。
或許是當初鶼鰈情深,上河知府的書房,也設在了院中。
朔風一步一步的走在不大的書房之中,手法卻極為快速的翻找著書案上的東西。他此行是奉了葉青的命令,來尋找上河知府收受賄賂、搜刮民脂民膏的證據。這書房裏頭都是些尋常詩書和賬本,他找了些時候,卻始終都找不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朔風有些泄氣,手重重的拍上了書案。
一本書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朔風的目光落在了書上,目色漸深。
這書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書頁卻絲毫沒有分開。
朔風撚起了書一觀,拍拍打打,這才發現這本書被刻意撚合過,中間的書頁早被掏空,成了一個可以盛放東西的小暗格。
這上河知府,真是好手段啊。
朔風眯了眯眼,將書一掰,裏頭的東西落了出來。是一本薄薄的黑色賬簿,一翻開,細細密密的記賬,以及每一次的金額收益書信,全都記載在其中。
就是這個。
朔風將黑色的賬本收好,又隨意在書案上找了本黑色事物,放了進去。而後抬手,小心翼翼的將其縫好,又放進了書案。
這一次,任是那上河知府本事通天,也逃不出天網恢恢。
找到了要找的東西,朔風恢複了常色,出了書房。
一出來,朔春便抬頭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你去了哪兒?”
朔風渾不在意的敷衍到:“你無需過問,上河夫人如何了?”
“我出手,哪裏還會有事,隻是她方才失血過多,還得好生將養,這一番氣急攻心丟了孩子,怕是再難有孩子了。”
朔春眯了眯眼:“這邊是沒有事,隻是這外麵,事就大了。”
眼見著砸門的聲音越來越大,一瞬間,門被撞開,無數的家丁魚貫而入,將院子包圍了一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