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繩近戰不行,不代表蘇傾酒近戰不行。短短幾個回合,柳天皓便感動無力,蘇傾酒的防守密不透風,攻擊可謂出其不意。
他的防守節奏,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已完全被蘇傾酒影響。這場比試他輸了,因為就他目前的實力來說,他很確信自己贏不了蘇傾酒。
“公子,是你先認輸的好,還是我把你五花大綁後大家讓你認輸的好?”
蘇傾酒玩味的吐著舌頭,柳天皓的功夫可以說的上清秀。招數都很不錯,隻是實戰經驗太少了,所學的完全到不了活靈活現的程度。
“柳天皓你給我認輸一個看看”,柳毅怒氣中燒。不比不知道,他原來還能入眼的功夫,如今看來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攻擊的速速與凶猛程度又增加了不好,柳毅的話起了關鍵性的作用。隻是這樣的事情,蘇傾酒早幾十年前就領悟了。與她相比,柳天皓還是差了一步。
彎著躲過柳天皓一橫,卻不曾想過對方竟然是個左撇子,順手接著又是一棍。如此窄小的距離,蘇傾酒側著身子,用腳尖支撐著地麵旋轉,直到柳天皓用棍子劃過去的重點。
隨後,蘇傾酒便是翻身踩住了柳天皓的木棍。
像是有千般重的樣子,柳天皓拚命拉扯被踩住的棍子。任棍子上出現細密的紋路,他卻是再也沒有拽動過分毫。
“這樣可是行了?”,蘇傾酒站在木棍之上,慢慢走向柳天皓。
見柳天皓呆滯的眼神,盯著蘇傾酒,柳毅暗覺得事情不對頭。即便蘇傾酒的實力在柳天皓之上,但柳天皓也不會全無反抗之力的。
“我輸……”
輸字還沒有說出口,蘇傾酒便感覺背後有一陣強勁的掌風襲來。飛速的轉身身體同時向下壓低。
落地一個旋轉蘇傾酒便站直了身體,來著是一個婦人的樣子。樣子約麼三四十歲,從剛才她察覺的掌風威勢來看,也可以說是一個高手了。
“娘…娘親……”,柳天璃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她的娘親竟然會武,為什麼這一點沒有人告訴他們呢?
“你是柳夫人?”,把軟繩扔給柳天璃,蘇傾酒打量起安氏。
安氏點頭承認,道:“小姑娘你功夫已是在皓之上,為何還要對皓兒使用催眠術”。
原來是對催眠術有看法,蘇傾酒收起不安的心,回答道:“沒什麼,隻是這種方法比較快而已,”。
“比較快?”,安氏略感無奈,還有這樣的理由?不過這個理由,似乎格外的適合呢!
“那你這個可是什麼人交的?”
“這個問題實話沒什麼”,蘇傾酒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真正的理由她是沒辦法說的
總不能說她是穿越而來,這催眠術她從前不知道修行了多少年吧!
“我天生的,你願意信就相信。不相信,我也沒什麼辦法……”。
這是蘇傾酒的真心話,說實在的這東西對他們沒什麼關係。
安氏盯著蘇傾酒看了許久,對麵像動容不已,不一會兒便是淚眼蒙蒙了。
“一晃多年過去了,再次相見沒想到卻早已是物是人非而來”,安氏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