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軒,她……”,蘇傾酒想問,回頭卻看見了齊墨軒情緒動容的一麵。他猛的拿起一杯酒,一口飲盡。握著酒杯上的手,青筋若隱若現。
這是絕對的壓抑,齊墨軒討厭越貴妃。蘇傾酒一直知道齊墨軒是有憎恨的人的,比如讓他殘疾站不起來的人,但是那些人從來沒有讓齊墨軒這樣失態過,或者可以說齊墨軒從來沒有在她的麵前表現過。
該是怎樣的怨恨,讓齊墨軒也控製不住體內的憤怒,蘇傾酒不知道。
“嗬~”齊墨軒發出一個古怪的笑音,緊接著說道:“酒兒,你知道嗎?直到最近我才確定,本王一直都不願懷疑的人,對本王有多殘忍!”
“子母蠱的母蠱,在越貴妃體內……”。
蘇傾酒的手顫抖起來,無法想象剛才那個與他們談笑的女子,內心竟是如此的惡毒。難怪會體虛?原來是蠱蟲反噬。
“酒兒,本王小時候沒有人願意親近。本王還記得那年冬天入宮,宮女端著火熱的木炭,雪地路滑,然後宮女不小心……
“本王以為完了的時候,越貴妃突然出現,為本王擋了下來。那時候本王覺得她是除了娘親之外對我最好的女子了,何況她從前還那麼喜歡父親”。
原來是情仇,蘇傾酒能想象的到,那種由愛生恨的心理。一入宮門深似海,越貴妃那時候的愛她不清楚有多強,但是恨她是知道了,可惜齊墨軒以及他的父親從來就沒有在意過。
做不了與你舉案齊眉的人,那就做你見了要彎腰跪拜的人!
齊墨軒說他那時候見越貴妃的手臂,有一個手心大的燎泡,他見了都嚇壞了。而越貴妃卻是更在意他的安危,一直在問他:有沒有受傷?摔倒痛不痛。
不知道要不要把真相告訴齊墨軒,女人還是了解女人的。以越貴妃的手段,這麼多年了連個寄托小孩都不給自己留,這種人一旦認定的事,執拗的心態不到最後的毀滅基本不會停止。
好吧,宮中又多了一位敵人。這般下去,形勢對他們都不利啊!
“你是不是也覺得本王特別傻,一直都覺得不會是她,不可能的……”,齊墨軒哭腔的聲音讓蘇傾酒也染上了一絲憂傷。聰明如齊墨軒,玲瓏心思怎會不明白?
這般自欺欺人,也甚是可憐。
隻是有些人注定不能是一條路上的人,蘇傾酒伸手握住了齊墨軒的手,安慰道:“我明白那種感覺,而且你現在也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也還有那些忠實的護衛,所以為了我也為了他們……”
“振作起來吧!做回那個高高在上的戰神。不管什麼陰謀與陽謀,我們一起麵對,你也不要太小瞧我”。
再渾濁的水,靜至也會有變幹淨的那一天。那些令人憂慮的事情,以後可以慢慢考慮,現在隻需關心好眼前的事情就好。
PS:四個月了,從沒有像昨天睡得那般好,過了十二個小時吧,(*^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