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離霽城這麼遠,一封信就算是八百裏加急也要好久呢。
點燃火燭,齊晨風把袖子裏的折子點燃。這折子他才沒見過呢,不過他的父皇應該不會讓齊墨軒去了,好不容易把兵權控在手裏,又怎麼會輕易的交出去呢?
這一次去墨王府真好,除了受了點氣,什麼代價都沒付出,就取得了蘇傾酒的幫助。
“今日的氣,本宮一定會討回來的,蘇傾酒你給本宮等著……”。
流民營
齊晨風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笑僵了,蘇傾酒果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她讓冷血給他帶消息,糧草他出了可是不少。
這些人沒病的一個個帶著他的糧草回去了,本來他打算借助這些人的幫助,但是蘇傾酒卻不讓他如願,隻讓他得眼前的一份民聲。
“太子殿下,您看您這一下子不止解決了疫病的事情,還解決流民的問題,皇帝陛下知道後一定會誇您的”。
誇他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倒也不會再為難他。
時間過得很快,蘇傾酒為齊晨允拆了胸口的線。這皇子的恢複速度有點超過她的想象,本來以為這位皇子是個病秧子,沒想到隻是一種偽裝。
墨王府,書房
齊墨軒收到了遠方的密信,北羽有人寫信讓他回去。
北羽國內亂,擁護王室的人開始倒戈,與北羽國接觸的齊國邊疆也是不安定。他沒有兵權回去,能做些什麼啊?
他是放棄齊國的身份回北羽,然後接受五年前他不同意的事情嗎?
“來人,去北羽接一個人回來……”。
來到蘇傾酒的小院沒有見到人,齊墨軒又去了桃花的院子,這個時節桃花倒是快開了。不過今年的天氣比較冷,到現在院中的桃花樹並未完全盛放。
“酒兒,你怎麼在這裏啊?”,未開花的桃花樹沒什麼好欣賞的,站在這裏可是在領悟什麼?
“沒什麼,練習一下跳舞,忽然間想跳舞了”,一舞為一人,她現在想起舞一支。
“那本王談彈琴一曲,酒兒你舞一次可好?”,齊墨軒甚是激動,蘇傾酒從前說過女子不輕易起舞的。
琴都不在身邊,起舞不過是隨性,她可不想刻意的去做這件事情。蘇傾酒坐到了石凳上,道:“以後有機會再說吧,現在沒那個興致了”。
“可有什麼事情要說的?”,蘇傾酒起了話題,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坐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談談其他的事情了。
沒有事情能談了,他為她留在了這裏。兵來將擋他替她擋掉所有麻煩事,她若沒事就在這小院養養花草,不也挺好的嗎?
“本王這些日子用腦過度看,酒兒給本王紮幾針好不好?”
作為一個沒病的人不要紮針,蘇傾酒打量了齊墨軒一眼,她看著他就不像有病的人。去年她在他身上紮了不少針,這世界上不會有人對這種事上癮吧?
蘇傾酒起身把齊墨軒的頭發散了下去,除了紮針她其實也會推拿按摩。隻不過這種事情她向來不做,不過為了某個人,她也是可以破例一下的。
“齊墨軒,你會離開霽城回北羽那裏嗎?”
“喂,齊墨軒你要是睡覺回屋自己睡去,你睡輪椅上是怎麼一回事?”,蘇傾酒氣的想踢石凳子,因為這位爺一旦睡在輪椅上,他如果自己不醒就要她親自把他弄扶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