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桓摟住葉靈子:“別生氣了。”
葉靈子一跺腳:“薑一桓,我能不生氣嗎,在我的地盤,打我的人攪亂我的婚禮,我不把他們家的房頂掀開就是仁慈了!打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打傅涼柏,打我嫂子打我外甥!當我不存在,當我是透明的嗎?”葉靈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薑一桓牽著葉靈子的手,“都過去了,最後的結果不是很好嗎?傅涼柏和嫂子都沒事,,外甥也安然無恙。”
“我在乎的不是結果,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想怎麼做?”
“掀了沈家的屋頂如何?”
“……”
傅涼柏肚子被捅了一刀,手上被割了三四道口子,其次就隻有一些擦傷,魏流雲脖子紅腫,被沈少熙硬生生的掐的,暮暮額頭被磕紅了,應該是被沈少熙踢下床的的時候在地上磕的。
魏流雲跟傅涼柏說這件事的時候,傅涼柏溫柔的親暮暮的額頭,哈哈大笑,“不愧是我傅涼柏的兒子,不哭不鬧,真勇敢!長大了跟我當兵去。”
“兵……”暮暮歪著頭。
醫生處理好魏流雲的脖子後,又給傅涼柏處理傷口。
出了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快要晚上了,傅涼柏帶著魏流雲暮暮在外麵隨便吃了點就回了住的地方,沒想到他們回來卻得知了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好消息就是,葉靈子和薑一桓生怕有人打擾到他們倆的婚禮,決定提前旅行結婚,這會兒已經在飛往德國的飛機上了!壞消息也不算是壞消息,據媒體報道,因葉家繼承人一句拆沈家屋頂的戲言,第二天沈家的所有地區的所有房子均被人拆掉了房頂!
聽到的人無不啼笑皆非。
魏流雲聽到這個消息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沈少龍早上爬起來,發現自家房頂沒有的時候,臉色是否黑得跟鍋底灰一樣。
第二天,傅涼柏訂好了回國的機票,時間是中午,上午,傅枂帶著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奧拉古來給傅涼柏道歉。傅涼柏一臉冰冷,“你傷害的是我的妻子我的孩子,要道歉給我的妻子和孩子道歉,要他們原諒。”奧拉古隻得垂頭喪氣的向魏流雲道歉:“兒媳婦,對不起啊,我……”魏流雲偷偷看了傅涼柏兩眼,摸不清傅涼柏的想法。
但是就魏流雲的看法是不能原諒的,能對自己親孫子下手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魏流雲猶豫不決的想法看在傅涼柏眼裏,正當魏流雲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傅涼柏突然站起身,抱好暮暮:“魏流雲,一點了,我們該走了。”
魏流雲點點頭,站起身就跟著傅涼柏走了。
留下傅枂跟奧拉古在原地。
兩人一點三十的飛機,到了中國已經是傅晨三點左右了。
清晨的陽光固執的透過淡綠色的窗簾照進來,溫柔的吻在還酣睡在床上的女人的半邊雪白的臂膀上,不經意的看來,竟像是天使的羽翼般動人。
秋日的陽光當真是內斂而又柔和的,女人絲毫沒有被驚醒跡像,甚至唇邊還掛著一絲甜甜的微笑,好似在做著什麼美夢,讓人真是不忍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