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青倒是覺得可笑,“魏小姐說謊話可真是不打草稿啊,我記得之前淩氏集團的酒會上時,你不是也和傅涼柏跳過舞呢嗎?”
魏流雲一時無話,她倒是忘了,傅涼柏和賀文青兩個人可是合作夥伴又是朋友關係,兩個人如果關係不錯,那麼賀文青對待自己估計也是耳濡目染。
魏流雲尷尬,一時無奈便將手搭在了賀文青的手中處。
賀文青摟住魏流雲的腰際,對著魏流雲微微一笑,“怪不得傅涼柏這麼喜歡你呢,原來你身段這麼好。”
魏流雲頓時麵紅耳赤,“賀先生,請你自重。
賀文青不說話,音樂響起,他用了用勁,暗示魏流雲跟上舞步。
四周的人看著他們起舞,也紛紛加入了這個行列。
看著魏流雲起舞,珍妮也走過去,找一位她認識的朋友,挽著手跳了起來。
音樂迷醉,所有人仿佛就沉浸在舞蹈之中。可是魏流雲卻有點心不在焉,賀文青是傅涼柏的朋友,而剛才自己有沒有認出人家,尷尬是自不用說,而且,靠近他以後,魏流雲發現隔著西裝她可以感受到這個男人寬闊的背夾,她甚至都扶不住,也不願抬頭,多看賀文青一眼。
“早先聽說過,魏小姐舞步嫻熟,可我今天一看,好像差那麼幾分意思。”賀文青突然說話,魏流雲怔了一下,高跟鞋險些踩到魏文青的腳。
“喲喲喲,你看看,可得小心一點。”魏流雲臉上鼓足了氣,抬頭皺著眉看著他。
不管怎麼說,這些交際禮儀的事情,早就已經是魏流雲的家常便飯,有很多次 都是魏流雲冠豔群芳的舞步,促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來往合作,她本應該應付的如魚得水,怎麼到了賀文青這裏,就好像什麼事都不對勁了。幾個動作下來,麵對著賀文青,魏流雲的動作越來越僵硬,就快要支持不住。
珍妮在旁邊,是不是看幾眼魏流雲,想要提醒她,可她太緊張,根本就沒有看見。
魏流雲的狀態越來越不對,趕忙說到:“若賀先生覺得我跳的不好,現在就不必捉著我的手和我一起跳了。”
“那怎麼可以,這音樂都還沒有停下,我們繼續。”賀文青把頭搭在魏流雲的香肩上,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到。魏流雲感覺身上像是觸電一般,一失足,重心已經搖晃,向後倒去。
“啊,魏流雲小心!”珍妮看見就要摔倒的魏流雲,放開舞伴的手,趕緊上前。
賀文青握著魏流雲的手,魏流雲失去重心的一瞬間,賀文青拉住了她,一把摟在懷裏。
“魏小姐,你沒事吧?”賀文青輕輕問到。
“我...我沒事...”魏流雲捂著頭,連忙擺手,珍妮上前扶起魏流雲。
“賀先生這是對我們魏小姐有什麼不滿嗎,怎麼連舞伴都照顧不好!”
“嗨呀,實在是不好意思,我身體協調欠佳,今天難為魏小姐陪舞,實在是過意不去,魏小姐,有沒有傷到哪裏,需不需要去看一下?”賀文青見珍妮給大家打圓場,趕緊把話接了過去。
“我沒事,我今天狀態不好,珍妮我們去那邊休息。”魏流雲小聲告訴珍妮。
賀文青看著兩人走了過去,沒有說什麼。
宴會還在繼續,大家沒有因為剛才的意外失去興致,各處夾雜著攀談的聲音。
賀文青拿著酒杯,在四處巡視,希望能找個人聊天,他走到圓桌旁,靠牆站著,不遠處,周彼得正有說有笑,給自己身邊的幾位女士講著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