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出去已經走到垃圾桶邊上的花容還沒聽到北連奕的話。
她手裏的鞋就精準的扔進了垃圾桶。
等她的手剛一放下,北連奕的話便傳進了她耳朵裏。
“花容……把我的鞋撿回來!”
花容站在垃圾桶前愣了幾秒。
她要進去撿出來嗎?
可是已經進了垃圾桶啊。
可是不撿回來,太子爺會發更大的脾氣。
唉,算了,他應該沒看見她已經扔進了垃圾桶裏。
花容湊到垃圾桶前,捏著鼻子,將那雙皮鞋又從垃圾桶裏找了出來。
然後屁顛屁顛給北連奕拎了過去。
花容蹲下來,把皮鞋在他麵前擺好。
北連奕直接穿了進去,“呼~活過來了,剛才燙死我了。這江城的夏天這麼熱嗎?哪裏像我們北連國一年四季四季如春。你看看,我的小丫頭都被烤黑了。”
顧易檸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白天和傅寒年拍了一天的婚紗照,接受了不少紫外線的炙烤。
她也感覺皮膚是不是曬黑了。
“老公,我黑了嗎?”
傅寒年看著她:“黑點好,健康!”
“靠~不行,我要白回來,我去敷個麵膜。”
顧易檸飛奔進院中。
北連奕也跟著進去。
傅寒年伸手攔住了他:“你進去做什麼?蘇家不歡迎你這拆家狗,走到哪兒拆到哪兒?”
“嗬,我可是聽說你有個外號叫傅狗,還是小丫頭給你取的,不如我以後叫你傅狗吧?”
傅寒年漆黑的冷眸橫掃了他一眼。
一拳朝他的鼻子砸了過去。
他的鼻子很高,比普通的亞洲人都要高,是最突兀的存在也是最好攻擊的弱點。
北連奕伸出雙手架住了傅寒年的左臂:“傅狗這力道很強,這一拳要是被你砸中,本太子爺的鼻子都歪了。幸好,你沒這個本事。”
北連奕挑釁傅寒年道。
“你一隻二哈別說話,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你領略過後就知道了。”
傅寒年沒有用右手,隻是一隻左手,再加上一雙勁道十足的腿。
北連奕卻愣是被傅寒年逼退了兩步。
“可以啊,深不可測,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有去修羅場挑戰過修羅神嗎?要不,你等手臂上的傷徹底好了之後,去挑戰一下我。我的擂台霸主之位還沒有人挑戰贏呢。你要不要試試?”
“沒興趣!滾吧!”
傅寒年一腳猛踹過去。將北連奕逼退到一米開外。
隨後,傅寒年轉身進了院門,並讓人關上了院門。
厚重的雕花鐵門關上。
北連奕被隔絕在門外。
花容望著他:“太子爺,人家不待見我們,不如我現在去給你訂酒店吧?”
北連奕站在大門前,雙手叉腰望著她,“為什麼我總有一種錯覺,你的胳膊肘一直在往傅寒年那邊拐?你是他什麼人?你該不會是他派在我身邊的臥底吧?早知道我就把你送給剛才姓雲的那家夥了。”
花容立即低著頭道歉:“對不起太子爺,我多話了,求您不要送我走。”
“你說,我要怎麼進去?”北連奕叉著腰繼續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