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認的罪,是對自己的罪。
那麼蘇漣漪?
喬若白從來不信,癡愛著蘇墨的姐姐會開車撞上蘇墨的“妹妹”。
如果真的撞了,為什麼蘇漣漪她會讓蘇靳池安排人對付姐姐?又是為什麼她們要瞞著蘇墨姐姐出事的消息。
隻怕,姐姐無罪,是她們一個個地設好局,為的是拆散姐姐和蘇墨。
“喬若白,墨哥哥早就和你姐姐分手了。”
“她的事情,你幹什麼要和他說。”
見蘇墨暈倒,和自己領不了證,蘇漣漪氣憤地整張臉都扭曲了。
這一天,她盼了十來年,竟然被喬若白給毀了。
“你覺得那?”
喬若白看到憤怒抓狂的蘇漣漪,抿著嘴角笑起來。
她和蘇漣漪幾次碰麵,見到都是柔弱需要人嗬護的“漣漪”,這會麵具撕開,看到的是一張失控的麵容。
蘇漣漪反應過來,喬若白故意選在這個時間來,就是要破壞她和蘇墨領證結婚。
“喬安寧不要臉地找了其他男人,憑什麼要墨哥哥等她!”
“她就是個賤人,賤人!”
要不是喬若白麵前有蘇靳池的人護著,蘇漣漪一定撲過去撕爛她的臉。
一輩子最大的夢是嫁給蘇墨,現在……
“抓住她。”
喬若白冷眼看著尖聲大罵的蘇漣漪,淡聲開口。
身邊的保鏢沒動,蘇夫人立即喝道,“誰敢。”
她蘇家的地盤,她兒子的人,憑什麼聽喬若白的話。
“來的時候,你們蘇爺說了什麼,忘了嗎?”
蘇靳池說,到了蘇家全聽喬若白的。
保鏢們過去把蘇漣漪抓住,蘇夫人連忙慌了,真敢在他們蘇家動手!
“喬若白!”
她厲聲喚完,喬若白抬起手朝著被抓住的蘇漣漪扇過去。
那一個巴掌清楚地映在蘇漣漪白皙的臉上,蘇漣漪當場懵了。
她是蘇家養女,但從小被蘇家上下嗬護著。
不管是蘇墨或是蘇靳池,還是蘇夫人,她要什麼,他們都會滿足自己,什麼時候被自家人抓著,被最恨的女人妹妹掌打了。
“喬若白,給我住手。”見自己的準兒媳婦被打,蘇夫人寒著臉色喝道,她讓傭人上前阻止,門口又過來四五個保鏢,將著喬若白和蘇漣漪圍住。
這一個個的,都是蘇靳池的人,蘇夫人氣得臉色發白,立即掏出手機打電話。
喬若白看蘇靳池把人都叫來護住自己,沒有客氣,再給了蘇漣漪一個巴掌。
“這兩個巴掌,是為我姐姐打的,是你害她入獄。”
“和我沒有關係。”蘇漣漪恨聲回道,“是她開車撞了我,是她要我的命”。
“那麼,是誰安排人在監獄裏對她下手的。”
喬若白說著,姐姐在裏麵遭受的罪絕對比她打的要重得多。
“蘇漣漪,我沒有證據,如果有,一定不止打你這些巴掌。”
“如果有……”
她也要蘇漣漪在裏麵生不如死。
“可惜,你沒有。”
蘇漣漪微微地笑起來,她看著喬若白輕屑地說道。
“事實上就是喬安寧開車撞傷了我,是她想要我的命。你打我再多的巴掌,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而且她現在死了,死了!”
蘇漣漪嘴角的笑意濃了起來,想到喬安寧死了的事實,她的心情無比暢快。
“就算是死了,蘇墨一樣恨她入骨。”
“啪!”
喬若白再抬手又是一個巴掌過去,“蘇漣漪,你放心,我會找到證據的。”
她真沒想到麵具下的蘇漣漪像一條毒蛇般,蘇家人真他媽的個個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