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問道:“七羽,還記得你母親小時候和你講過的那個關於神族魔將的故事嗎?”
神族有戰神白止,因妻子神女扶凝被凡人所害,一念之惡墮入魔道為戰神魔將,一怒斬盡一座城池數千條人命,後被神族帝神封印在魔域內。
“世人隻知白止成魔被封印在魔域內,卻不知,他當年所使用的佩劍白淵,劍魂便是我們龍族之人,”龍王看了一眼石柱下的深淵又是一聲歎息,“如今想來還真是可笑,曾經使我們龍族大盛的英雄,而今卻變成了不敢提及性命的罪人!”
“是啊!曾經的白淵,與戰神白止是結義兄弟,死後龍魂化作白淵劍的劍魂,和白止一同守護三界眾生,卻因為那一場變故,嗜血過多而一念成魔。”龍骨也是幽幽歎息,言語間多是無奈與惋惜。
“父王和大伯父的意思是,在這石柱之下封印著的,就是白淵劍?”敖七羽問道。
龍王點點頭,說道:“當年你的爺爺為了不讓神族之人責難,也是為了護住我們龍族一脈,主動承擔了封印白淵劍魂一事。”
“早幾年我們用天應之柱鎮壓,倒也還安穩,可後來幾年,不斷有凡人死於海內,魂魄全都被白淵劍魂吞噬,促使他日漸強大,有幾次差點兒逃離赤龍淵。”
“父王也曾派兵將看守赤龍淵,可他們最終都被白淵劍魂所蠱惑墮入魔道。最後父王思量在我和大哥之間選一人鎮守赤龍淵看押白淵劍魂以保萬無一失。可那一晚,大嫂剛為哥哥剩下一個兒子,他便獨自來到了赤龍淵,將自己封印在天應之柱上。”
聽到此處,敖七羽走到龍骨前跪下叩拜,“大伯父的恩情,七羽願意以性命相報!您放心,我一定會安全地帶無夏哥哥回來見您!”
敖七羽猜測無夏應該就是大伯父隻見過一麵的兒子,而剛剛父王和他說的那些話,可見他時日不多了!
龍骨敖觀見此很是欣慰,說道:“我兒無夏與我一脈相承,再過百日他便可化身神龍,我擔心魔族的人搶奪我兒的龍魂,借此來打破天應之柱的封印,所以你務必要保護好他!”
“若是天應之柱的封印被迫,東海將就此枯竭,此時關乎我龍族的生死存亡,而無夏又是大哥的唯一血脈,此事交托給你,你該明白為父的意思!”龍王語重心長,如今大哥敖觀日漸虛弱,他不敢離開離宮,隻得托付自己唯一的孩子去辦這件事。
“七羽定竭盡所能,不辱使命!”
雲清宮
白潯和風慕白一直守在念非屋外,屋內一直風平浪靜,念非獨自一人看書下棋無人來擾。
這時,有弟子來稟報:“長老,弟子們在山下發現魔族和妖族的蹤跡,夫人傳令讓大家一起下山去抓捕魔族和妖族之人。”
念非立即取了兵器帶著弟子朝山下而去,白潯和風慕白緊跟其後,在山門口遇見了雲清宮弟子在和無數的妖魂和魔獸打鬥,其中也包括墨姑鳥。
洛綰音帶著其他長老陸續來到,“看來魔族真的破了魔域的封印出來了,大家快列陣禦敵!”
躲在黑傘下的白潯和風慕白並未遭到攻擊,一直躲在暗處看著,好在雲清宮眾人也是修行了數年甚至數遍年之人,各自都有法器護身,沒多久那些妖魂和魔獸便開始四竄逃走。
一隻身形巨大的墨姑鳥被刺傷跌落在山腳處的溪流裏,溪流中的魚兒受了驚嚇慌忙遊到石頭下麵躲起來。
“師兄!”白潯忽然想起自己前世的師兄無夏,不知他現在是不是又變作魚兒的模樣躲在溪流中,急忙跑過去查看。
風慕白一腳將跌落在溪流中的墨姑鳥踢開,細細查看溪流中的魚兒,“這些都隻是普通的魚,看來他已經離開了!”
白潯心裏還是有些放不下,無夏現在除了變化之術沒有任何的攻擊力,若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不知他能否應付過去。
“師傅快看那兒!”風慕白掃了一眼周圍,在一塊石頭旁發現一張寫了字的紙,撿起來遞給白潯,打開一看,上麵寫著:白潯有難,速來後山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