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回到餐桌旁說了聲,“喬伊,你開了車過來吧?等會幫我送文雅回去,我們有事要先走了。”
張萌倒是沒想到他會跟去,“你還是陪你女朋友吧,我自己去就好。”
陳牧拉著她的手加快了速度,“我們不一直都是最好的搭檔嗎?我陪你去多少能保護好你,快走吧。”
葉文雅麵露憂傷看著他們,像是自語,“在他心目中,我真不如他的一個朋友重要。”
喬伊安慰了句,“別這麼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他一直把張萌當哥們的。”
“是嗎?”葉文雅覺得不隻是這樣吧?
“我們繼續吃吧。”喬伊心情也不太好,方慧茹就坐在不遠處,那雙眼睛像是帶刺般,不時的投射過來。
葉文雅問了些關於陳牧的話題,喬伊都一一回答。
“你知道嗎,其實,我很喜歡陳牧的,第一次見到他就喜歡,我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但他對我總是不冷不熱的,我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葉文雅明知道陳牧喜歡喬伊,故意這麼說。
喬伊向來很直爽,“你們之間的聯姻對他來說,可能更多的是來自爸媽的壓力吧,也許,在一起久了,他會發現你的好,會愛上你,當然,也有可能會適得其反,這種事,就看你怎麼去把握了。”
“你說的是,有時候,時間並不能讓感情升溫,那個不愛你的人,依然不會愛你。”葉文雅做了個深呼吸,一臉的不服輸,“不過,我想試試。”
喬伊不好去發表什麼意見,笑了笑。
兩人邊吃邊聊,也能有不少話題,喬伊想早點回去的,但看她興致很高,直到顧名爵打來了電話,葉文雅才意識到已經不早了,“不好意思,聊這麼長時間了,我們走吧。”
方慧茹她們還沒走,喬伊潑在她身上的那杯水,讓她很想潑回去,她向來是一個記仇的人。
喬伊把葉文雅送回葉家,回了月明湖畔。
顧名爵坐在院子中抽煙,還在等她,“回來了?”
喬伊嗯了聲。
洗完澡躺在床上,把今天的事講了講,“上午高總去醫院了,就誌高財團那位,她讓我陪她吃的午飯。”
“她去找你做什麼?”顧名爵眉心微蹙,看到那女人第一眼的時候,他就覺得跟他母親有幾分相似。
“她頭暈,讓我給她開點中藥,我給她把過脈,她的身體不太好,不過,她自己可能沒重視起來,”
“什麼意思?”
喬伊說道,“感覺她肝髒不太好,因為隻是把脈我不是很能確定,但願是我弄錯了吧。”
“很嚴重嗎?”
“現在還不好說,我已經跟她說過了,有時間一定要去做個身體檢查。”
“說了就好。”顧名爵把她抱到懷中,觸碰到她的身體,心中的浴、火便燃了起來,喬伊剛流產,醫生說過,必須一個月後才能同房。
喬伊老在他懷中蹭,弄的他心頭一股燥熱,“好好睡吧,嗯?”
“噢,好。”喬伊靠在他懷中,緊緊抱著他。
顧名爵不得不將她輕輕推開,再這麼下去,他快要控製不住了,“我去下洗手間。”
跑洗手間往臉上澆了幾把冷水,回到床上,喬伊又趴到了他懷中,像隻溫順的小貓般。
“睡過去點吧,醫生說,我們還不能做,對吧?”
喬伊臉紅了,她隻是想靠在他懷中有安全感,並不是想跟他做,“你誤會了。”
“好好睡覺。”顧名爵在她肩頭輕輕拍了拍,翻過身,背對著她,免得又被她給撩起來。
喬伊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當,“好吧,那你也好好睡,晚安。”
“嗯。”顧名爵把燈關了,往床沿靠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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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萌和陳牧趕去了碼頭,還真有不小的收獲,拍了幾張照片,顧名健和薛玉龍又運來了一批仿製的珠寶,這次弄清楚了,是要銷往國外,也不知道是從哪弄來的,或者要銷往哪個地方,顧名健和薛玉龍都是很謹慎的人,他們得藏好點。
張萌很有成就感,拉著陳牧去了夜市吃宵夜,“說真的,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這個給我發信息的人是誰,為什麼要幫我?還有,他怎麼對顧名健的行蹤摸的這麼清楚?”
陳牧也沒搞懂,“不是你們報社的嗎?”
“不是,我們報社的人並不知道我在調查顧名健。”張萌正想把號碼給陳牧,讓他去查一下,又有一條信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