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意識到不好,撒腿便跑。
幾名男子在後麵緊追不放,將他逼近了一個小胡同,阿標躲在一箱子後,對方人多,他不敢輕舉妄動,隻以為是便衣。
有人喊了句,“他應該就在這附近,趕緊找。”
“大哥,你說,蘇總真舍得殺他嗎?聽說,他給蘇總辦了不少事的。”
“管這麼多做什麼,我們拿錢辦事就是,蘇正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叫過河拆橋,懂嗎?”
“是,就是覺得挺可惜的。”
“就你多嘴!趕緊找,別放走了他,我們尾款還沒收呢。”
阿標聽出來了,是蘇正邦派來的人?要殺他?不對,蘇正邦不會怎麼做的,一定是有人故意設了個局!
“他在這兒!”有人喊了句。
幾名男子互相看了眼,走過去把阿標逼了出來,阿標身手很好,隻是身上沒帶家夥,這幾個人都拿著砍刀,人又不多,晚上不知道喝了什麼,好像還有點頭暈,幾個回合下來,便支撐不住了,身子東倒西歪的,在拚命掙紮著。
一男子將他雙手雙腳捆住,掀開大麻袋,將阿標罩住,把他抗到路邊的一台麵包車,扔了進去。
阿標不停的掙紮,車子一路往前,開到了海邊,兩名男子把他從車上抬出,“隻要從這兒扔下去,他準沒命!”
“還是先砍幾刀吧,砍死了再扔,不然他死不了,我們就要麻煩了。”
“麻袋解開,砍死了再裝回去。”
阿標從麻袋中鑽出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不是我們要殺你,我們也是收了別人的錢,沒辦法,標哥,到了地府可別找我們。”
“別跟他廢話了,趕緊砍了扔下去,免得夜長夢多。”
阿標認出來了,這人他見過,是蘇正邦的手下,“你居然敢背叛蘇總?”
“你說什麼?就是蘇總讓我來殺你的,你知道的太多,他怕你對他不利,所以,一定要殺了你。”
阿標怎麼都不相信,他盡心盡力效忠的蘇正邦,會想要殺他,“不可能!”
兩名男子揮動砍刀往他身上砍,月光照在光滑透亮的大砍刀上,讓人心裏發毛,這麼幾刀下來,他肯定沒命了。
突然,幾聲槍聲響起,拿著砍刀的男子相繼倒下,其他幾名男子見狀撒腿便跑,卻被趕來的便衣給抓住了。
阿標親眼看到,兩名要殺他的男子倒在了地上,渾身是血,“你們又是什麼人?是蘇總的人,對嗎?”
一男子亮出警員證,“我們是國際刑警,跟我們走一趟吧。”
國際刑警?那剛剛要殺他的又是什麼人?真的是蘇正邦安排過來的?
“把他們都帶回去,把這兩人的屍體也帶回去。”
把阿標帶走後,兩名便衣拍了下地上中槍躺著的兩名男子,“好了,起來吧。”
兩男子站起身,笑道,“演的不錯吧?”
“不錯,羅特助不會虧待你們,走吧,趕緊回去,今晚的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帝都。
羅晨接了個電話,跟顧名爵說道,“阿標被抓住了,從晚上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會相信是蘇正邦安排了人去殺他。”
“好。”顧名爵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喬伊不知道到哪了,旅途可還順利?那些人會不會對她不利?
“羅晨,安排兩個人出去,讓他們跟著喬伊,幕後主使還沒現身,我還是不放心,擔心會有人對她下手。”
羅晨說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方慧茹還沒出院,顧名爵今晚住在禦凰,喬伊曾經沒頭沒腦的闖進來過,可惜,不管他回頭多少次,喬伊都不可能會再次突然出現在他麵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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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到M國後,找了家酒店住下,睡眠不太好,一晚上都在做夢,睡到九點多才醒,洗漱了下,背著包出門,行李放在酒店了,一個人的旅行自由自在,想去哪去就去哪,走到哪算哪。
在外麵走了一天回到酒店,累的一身疲憊,顧名爵那張卡還在她手中,裏麵有足夠的錢,不過,她還沒用過,這兩年工資不錯,她也存了點錢,夠自己短期內旅遊開支。
回到酒店後,才感覺到了空前的孤獨和寂寞,她不得不告訴自己,以後都要適應這樣的孤獨。
第二天報了個旅行社,把行李寄存在酒店,需要玩幾天再回來,跟著團走,這樣不會漫無目的,跟大家在一起,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