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長老,好好打理家族。許衛,你們認真修煉煉器術,咱們與雷家的戰鬥已經打響,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毀滅雷家!”
許陽丟下狠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許陽,你要做什麼?”長老老臉一凝。
“沒什麼,出去吹吹風!”
許陽擺了擺手,說話間,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吹風?”
五位長老麵麵相覷:“這小子別惹什麼麻煩才好啊,希望他有點自知之明,至少目前為止,他還絕非雷辰的敵手。”
雷辰,那是與許嵐相同的巔峰武徒,而許陽隻是區區初級武徒,根本不可能是雷辰的敵手。
最重要的是雷辰身邊有兩名武師級別的雙胞胎女子形影不離,據說便是睡覺時三人也是一起,許陽又怎麼可能動得了雷辰?
無論五位長老如何作想,此時此刻,許陽已經化作一頭獵豹,向水靈廟爆衝而去。
他目中冰冷,氣海內的第一顆星辰已經蠢蠢欲動,元嬰傳遞出真氣,行遍全身,縈繞於體表。
許陽將親手煉製的寶劍綁在身後,帶著衝天的殺氣,直取水靈廟!
怒火在眉心燃燒!
柳函、許戰與許心乃是這一世自己最親的人,在自己傻頭傻腦之時,他們對自己不離不去,傾注所有,讓許陽感知到了親情的可貴。
許陽原本對親人這個概念十分模糊,可當他看到柔弱的柳函身受重傷時,心底便燃起了一股難以壓製的怒火與殺意!
那種那種悲憤,唯有雷辰的死才可化解!
想他許陽鬥戰天界,曆經大小戰鬥無數,還從未像此刻這般憤怒,他的內心完全被殺氣所占據,若是不斬雷辰,他便枉為人子!
此時許陽腦中的思緒已被殺意占領,他就像一頭憤怒的猛獸,一路狂奔!
雷辰明知許陽的毒已解,卻還以解藥為由羞辱柳函,此仇許陽忍不了,也絕不會忍!
鬥天城東部有一水潭,呈方,長寬各百丈,其中部修有一座廟宇,木質結構,大門終年敞開。
潭中之水乃是來自城外的山泉,清爽純淨,表層飄起淡淡的水霧,將水潭與廟宇襯托的宛如仙境。
正因如此,廟宇才被稱為水靈廟。
即使地處偏僻,在其建立之初,依舊香火旺盛,人流湧動。
然而如今水靈廟中除了“潺潺”的水聲外,卻是十分安靜。
隻因三年前水靈廟被雷家買下,自那時起,雷夫人便是入住廟中,並且隻有每月十五才對外開放,因此水靈廟平日便是冷冷清清,幾無人煙。
水靈廟外,擺著一張精致的石桌,桌上擺放著色澤豔麗的香果以及清茶,邊上則端坐著一名少年與一名婦人。
婦人錦袍加身,脖子上掛著一串土黃色的佛珠,她肥頭大耳,頗有富貴之象。
他正是雷辰的母親。
“哼!這許家也當真是不識抬舉。想當年若非我雷家,他們許家又有什麼資本在鬥天城立足?我這便書信一封,讓老爺斷了與許家的聯係,將這許家趕出鬥天城!”
雷夫人冷冷一喝,目泛寒光,無論是她惡毒的語氣還是猙獰的麵色,都與“佛”字毫無關聯。
“娘說的對,這許家就是純粹犯賤,沒了我雷家撐腰,許家還算個屁!他們若是乖乖的臣服於我雷家,我們雷家還能給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