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孩子們雖然希望我們倆在一起,結婚過日子,但我們彼此都清楚,咱們對對方都沒有感覺,勉強為了孩子湊活在一起也沒有意思。在孩子麵前裝裝樣子就算了,你可不要入戲太深。”
舒暖暖決定一口氣說清楚,“而且我目前和林春和根本沒什麼,他是公司的大客戶,我是珠寶總監,有來往是難免的。你要每次都這麼大反應,不僅對我來說是一種困擾,對公司也是一種損失。”
她說了一堆,傅淩霄就掌握到了一個重點:“目前沒什麼——那日後還想有點什麼?”
舒暖暖咬牙,差點一腦袋撞門框上:“你,你抓重點的能力,還真是清新脫俗啊。”
“舒暖暖。”傅淩霄忽然起身,一步步將人逼到辦公桌前,目光落在她胸前,抬手伸了一下。
舒暖暖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擋:“你幹什麼?”
“你露、點、了。”傅淩霄麵不改色的說完,抬手把請柬抽出來丟在一邊,俯身慢條斯理地給她扣上襯衣的扣子。
恰好在胸衣附近,位置敏感。
傅淩霄的手指修長白皙,好看的像是藝術家的完美十指,是藝術的承載體。
一個不經意,手指擦過邊緣,在危險處一閃而過,舒暖暖的心髒都要從胸口跳出來,冷冷的看著傅淩霄低垂的眉眼,壓根忘了把人推開。
傅淩霄真的妖孽,長得不是一般的好看。
尤其是現在專注的樣子,完美的像是一件藝術品。
從遙遠的水晶窗裏,走到了她麵前,並且主動抱住了她。
“你……”舒暖暖想說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想繼續凶巴巴的把人推開,但手腳死活不聽使喚,滿腦子亂晃的都是傅淩霄俊美專注的臉,一張俏臉滾燙的宛如燒開了的沸水,溫度還在不斷上升,直到把自己燒幹了為止。
“你——”傅淩霄終於扣好了扣子,微微起身,指尖沒有離開她,而是轉移到了舒暖暖的臉頰,蹭了一下,突然笑了:“這麼燙,可以煮雞蛋了。”
舒暖暖宛如受了傷的刺蝟,連蹦帶跳的從他懷裏躥起來,又魯莽的撞到了傅淩霄的下巴,重新倒了下去。
傅淩霄被迫往下壓了壓,沒急著起來:“這就是你說的——對我沒感覺?”
他好奇,“那我想知道,你對一個男人有感覺,是什麼樣的表現?”
“好奇心害死貓你不知道嗎?”舒暖暖忍不住吼了一句,“這麼想知道,信不信我就在這裏對你霸王硬上弓。讓你看看我的感覺到底多凶猛。”
話音剛落,門口的梁助和兩名高管死死僵在原地、
“對,對不起。傅總,我剛剛看到門沒關,還以為舒總監已經走了。”梁助的臉又紅又黑,連忙推開兩個好奇心旺盛的高管,砰的一聲把門關了,“你們繼續,不打擾了。”
舒暖暖瞪大眼睛,瞳孔不斷收緊又放大,恨不得原地去世:“我剛剛……說了什麼虎狼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