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陽宿的話後,袁姍姍才停止了掙紮,這邊梅流蘇微閉的眼睛再次睜開,自己先是長舒了一口氣,才轉過身來;
“梅老...?”柳千代等人看向梅流蘇,等待著他的結果;
梅流蘇卻搖了搖頭,說道:“其體內沒有任何殘留之力...,仿佛就像...”
“就像什麼?”歐陽宿問道;
“這麼說吧...如果不是卻有車禍之事,我都懷疑這人壓根就沒有像你們之前說的事情,他的身體內根本沒有一絲被修複過的跡象”梅流蘇搖著頭從床頭處走了出來;
“梅老...您的意思是..那位..可能.?”就在眾人處在沉思中的時候,柳千代卻目瞪口呆的抬起頭來;
眾人聽到柳千代的話後,不約而同的抬起了頭,古部的幾個長老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其他人確實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
“嗯...”梅流蘇迎著柳千代幾位古部長老的眼神,輕微的點了點頭;
隨即整個病房內齊齊的出現了一聲“嘶...”的聲音,顯然,梅流蘇給到的結果讓他們非常的震驚,而且震驚的無以複加;
而跟袁姍姍站在一起的白燕,卻在這時低下了頭,隨即又抬起頭看了眼身旁的袁姍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丫頭...你想說什麼?”同樣站在白燕身旁的胡萬年,恰好看到了白燕的表情,於是問道;
“嗯....”白燕聽到師叔的問話後,又扭頭看了一眼袁姍姍,然後走到師傅柳千代的跟前,附耳對著柳千代說了一句話;
柳千代聽完白燕的話後,輕皺了下眉頭,說道:“怎麼不早說...”
於此同時,站在不遠處的梅流蘇,同樣眉頭一皺,隨即和柳千代一樣將目光看向了袁姍姍;
“袁姑娘...可否移步到別處說話...”柳千代走到袁姍姍麵前,很是客氣的問道;
“你們想問什麼,在這問不行麼?幹嘛要移步...”袁姍姍此時對這些老頭子怨念有點深;
“你...”柳千代剛想說什麼呢,卻直接被梅流蘇的話打斷了,“嗬嗬...可以...就在這裏說吧..”
“不知袁姑娘...跟那位前輩是什麼關係啊?”梅流蘇直接問道;
“又是前輩...關係?什麼關係...我是他的丫鬟...你們能信麼...”袁珊珊在心裏嘀咕道,心裏嘀咕完,嘴上卻說道:“我跟他不熟的,你們也別想著通過我找到他,我也不知道怎麼找到他的,隻能他主動找我才行....不過...”
“不過什麼?”跟在柳千代身旁的一名五十來歲的老者問道;
袁姍姍抬眼看了一眼說話的老頭,輕聲道:“荒山啊...我兩次都是在那遇到他的...這個白警官知道的...”
“丫頭...?”柳千代幾人看向白燕,
白燕說:“袁小姐確實是去了趟荒山後,她父親就康複了的...”
“好了...大家回去吧,這件事容後再說...走我們去迎一下老朋友吧...”梅流蘇突然說道。
梅流蘇說完,直接出了病房,眾人互視一眼,急忙跟了上去...,梅流蘇一行人直接坐著醫院的電梯上了天台,而此時天台上已經站了三人;
“哈哈...沒想到...古門梅四長老也來了啊...”看到梅流蘇,天台站立的三人中,一名白發老者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