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繼續前行著,就像漫無目的的人偶行屍走肉一般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沒有靈魂。沒有想要去的地方,看起來便碌碌無為,一副疲倦的樣子,才過了一個人在地上的易拉罐,
白曉沒有看得太真切。一不小心踩了上去之後就有一滑,原本今天葬禮穿著的黑色,第一跟鞋卻在這個時候將更有動力了,黑色低跟鞋,左腳的根壞掉,白曉變成了一隻鞋上有跟一隻鞋,
後麵沒有跟的情景,與其這樣走的不平,而且一高一低的,不如索性將這鞋子脫掉算了白曉無奈,隻得將鞋子脫掉,卻發現地上的水是那麼的涼,還有石子和一些小小的東西會刺痛自己的腳掌,
便隻得又繼續這樣狼狽的穿著一隻好鞋子和一隻壞鞋子在這裏走著,所有人向他投來了異樣的眼光,看著他,覺得他就是一個瘋子神經病,而是眼瞳之中帶著的那種絕望,決然和一絲憤慨,
就讓他有一種魔女一般的神色更加令人畏懼,在街路上沒走幾步,把小秋又踩到了水坑裏麵教下有一灘稀稀的泥,直接讓他滑倒在了地上,坐在水坑裏,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濕透,這下又更加的濕潤,屁股上也粘了泥巴,它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滑稽的小醜。
從他麵前走過了許多人,陸陸續續就像一個個閃電一樣,很快的就從他身邊散去,每個人都是殘影,他看不真切,隻能看見,就像無數條小魚朝著一個有食物的地方。拚命的朝前遊去,
卻沒有一個人經過他更加沒有一個人碰到他,挨著他,給他任何幫助,或者問她什麼話,別人都繞道走他摔倒在地上,連一個扶她起來的人都沒有,別人就這樣冷眼看著。看著他在地上坐著,
反正一身破爛,肯定也是個乞丐,和瘋子在地上坐著也不奇怪,這個世界太冷漠了,所有的人隻要不是跟自己有關,都變這麼無關痛癢的對待你嗎?好厭倦這一個世界,好醜陋的一種味道,
看看這裏到處燈火通明的都市音樂上,水汽有一種淡淡的灰色,整體看上去就像模糊的濾鏡,調整過的世界一樣,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頹垣白曉繼續往前走著,到了一個十字路口,
此時此刻自己所走的地方剛剛變成綠燈,本來就要上前走去,原本覺得這樣沒什麼問題,他也沒有想太多人此時此刻,執行雖然是綠燈,但是轉彎也是綠燈,一輛黑色的列車從彎道上開過來,沒有看的真切,身穿著白色衣裙,卻已經沾滿了汙泥,
披頭散發的白曉兩個人突然出現在路口相遇,黑色的轎車剛剛拐彎才看到白曉,白曉剛剛踏出,走上馬路的幾部,也沒來得及看見,
會有車朝這邊駛來,於是乎就在這滂沱大雨中,在這細碎的雨點中,一切就像籠罩上了細密的雨絲,這層窗簾。這夜晚,裏麵就像一幅油畫,閃爍著昏黃光芒的車燈不斷的照亮白曉在這一個瞬間,白曉感覺到自己的周身全部被點亮,
緊接著是砰的一聲,就像熱氣球騰空的那一瞬間,有一種自由的感覺,白曉作為一個世界上最墮落,最肮髒,最奇怪的醜八怪就在這與黑色裏車相撞的一瞬間,從地上騰空飛起衛生的屋裏也可以飛這麼高的高空嗎?飛起來的那一瞬間,
白曉想著。或者女生車的刹車聲,撞擊聲,以及最後把小烹然落在地上的聲音,他撞飛了白曉之後,白曉從這黑色的列車上滾了下去。
最終摔到了汽車的後麵,似乎由於慣性的緣故,傳完了白曉的汽車開到了前方,聽見這一聲巨響,在這淩亂的雨水的場景之中,黑暗之中以及閃爍著的紅燈,黃燈之中,一切都變得更加的淩亂,
就像畫家畫壞了的油畫兒一樣,隻能不停的繼續亂亂的塗抹,你讓這畫麵更加的淩亂,白曉分不清時間分不清自己在何方,鄭州落地之後,
他的一條腿高高的抬起,就像是僵硬了一樣,下不著地,他趴在地麵上,嘴角吐出的鮮血,撞擊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摔下來之後更加的疼痛。牙齒都感覺沒辦法合上了。車上的人立即從車上下來,趕忙檢查了一下車後座,看見白曉趴在地上還能動腳,
不停的輕輕顫抖著,血液一點一點的從他的口中流出,她的手直直的伸著,似乎想要去觸摸去過到他身前的什麼事物,所以好像在費力的往前伸展,然而白曉的身前什麼都沒有,
前方也什麼都沒有,他就摔倒在這斑馬線附近的不遠處,看著周圍紅花的事物,光芒也好,店鋪裏麵的香氣也好,人們的驚訝聲,討論聲也好,拍照的聲音也好,他就是沒有聽見自己想聽的聲音,媽媽的聲音,白曉痛苦的閉上眼,
也許這樣就算這結局也是不錯。
這世界還有一點點的餘熱可以分給他的嗎?應該沒有了吧,嗯,肯定是沒有了,從車裏走下來了一個陌生男子,看了看白曉的情況,趕緊撥打了120,說了現在的路段和這裏的事情,
但是卻並沒有打算料理120急救車拚命的朝這裏趕來,而現在眼前躺在地上的這個沒有身份流浪漢一樣的女生,應該也沒有人會為她負責吧,反正死也死在這裏,都不過隻是一個流浪的乞丐男子畏懼的看了一眼,又趕緊收回了自己的車內,
反正他已經盡到了,全部120也來了,事後就等著醫院的人救他吧,這不是他的錯,是這個女生沒有。看到轉向燈是他在汽車開準相的時候,橫衝直撞的衝到了彎道上,這並不是他違規,
並不是他的錯,男子這麼想著安慰安慰自己,氣定神閑的坐回了車內,我在大雨之中氤氳的水汽遮掩之下,沒有人能看清亮亮黑色轎車的牌照,他就像縮頭烏龜一樣腳底抹油的跑了,速度不快不慢,恰好是一個冷漠的味道,冷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