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好長得好的白律從來都不缺迷妹。

像周菲菲這樣小兒科的,白律和我都見多了,以為欺負就是表達喜歡,通過誣陷換了注意,最後的結果都是和自己目的背道相馳的。白律壓根就不接周菲菲的話,直勾勾地望著柳乘務員,“到時候麻煩柳乘務員幫我們做個見證。”

將周菲菲的反應都看在眼底,柳乘務員毫不猶豫地站在我和白律這邊,“沒有問題。”

周菲菲委屈吃驚地望著白律,不懂白律的意思。

“你們這房間裏的最後一個人呢?”柳乘務員很清楚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所有人都問到了就差小眼睛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小眼睛推開門進來了,他吃驚地望著我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周菲菲搶在柳乘務員之前開口說話,“我丟了貼身衣物,肯定是他們拿的,我之前問你的時候你說你沒動過我的東西。”周菲菲想給自己找個盟友,就是找錯人了,小眼睛完全不跟他同流合汙。

“什麼?你丟了東西?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話了?我從昨晚到現在就一直沒在車廂裏。”小眼睛的反應出乎意料。

柳乘務員記錄的手一頓,“你說你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在這裏?”目光銳利,根本不容許人撒謊。

“當然,我跟我哥們一起的,我倆買錯票了就錯開了,你不信可以去問我哥們。”小眼睛當即將自己的哥們給拉出來了為自己的清白作證,周菲菲丟東西的事情範圍就被限定在我白律還有周菲菲之間。

柳乘務員皺著眉,“你不知道臥鋪車裏是不允許四處亂串的?”

臥鋪車跟坐票車一樣,坐票車可以隨意走動,但臥鋪票對應的臥鋪是哪個就必須在哪裏,這方便乘務員清點人數,也方便了打掃人員減輕工作量,,很多時候臥鋪票是賣不完的。

小眼睛指著我和白律說:“我看他們睡一個鋪就以為可以四處走動。”

白律麵無表情地望著柳乘務員,我眼神飄忽就是不看人,突然被人說出這事還是恨羞澀的。

雖然我跟白律睡一塊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之前也沒誰將這事情拿出說不可以,唯一一個反對的白律媽媽都被我們陽奉陰違地對待著。

其他知道我和白律關係的人,對我們都是祝福的,更不會對我們的行為提出異議。

小眼睛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眉頭一抽,柳乘務員正色道:“他們這是上下鋪,不算亂串,跟你的情況不一樣,這次就算了,要吸取教訓,沒有下次了。”

“惡心!”周菲菲突然出聲道,“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簡直惡心透了!”

柳乘務員,小眼睛,白律和我四個人都被周菲菲的話驚呆了。

我看著周菲菲隻剩兩塊布料的打扮,不明白周菲菲哪來的勇氣嫌棄我和白律的。

我不是保守的人,也不介意女孩子打扮自己,但周菲菲的這身打扮實在超綱了,在自己家裏都沒這麼隨意的。

“好哥們睡在一起關你什麼事!”小眼睛的反應讓我和白律刮目相看,原來還有這麼遲鈍的人,“你嫌棄別人,先看看你自己的打扮吧,我們還沒說你,你哪來的信心勇氣說別人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