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哀家呢?你是什麼?”
翼王妃看向太皇天後,嘴唇微張顫抖的說不出話來,雖然眼前的人是她生母,可母親二字卡在喉嚨怎麼都說不出口。太皇天後見翼王妃如此,氣的揮落了身邊的茶盞碎了一地,瓷片濺到了翼王妃的臉頰劃出了一道血痕,太皇天後預要上前最後卻停住了腳步開口道;
“莫離,送客。”
莫姑姑走進來扶起翼王妃出了泰安宮正殿,一會兒工夫,莫姑姑回來,親自收拾著地上的碎瓷片,太皇天後手抵著頭問道;
“玉肌膏給她了嗎?”
莫姑姑道;
“給了。”
太皇天後點了點頭,莫姑姑見此收拾妥當就走了出去?
沒一會如安從暗門出來,輕手輕腳的走到太皇天後跟前,跪在她的身邊將頭枕在了太皇天後的腿上,開口道;
“天後,如安給您說個書吧?”
太皇天後雖然興致缺缺卻也沒有阻攔,如安開始說了起來,聽了幾章後見如安沒了聲音,太皇天後開口道;
“然後呢?那小內侍如何了?”
如安桀桀的笑了起來,瞬間起身將太皇天後壓在了盤龍榻上,邪魅帶著誘惑的聲音道;
“卿卿心情好些了嗎?”
太皇天後被如此也沒惱怒,順勢勾起男人的一捋頭發;
“是莫離讓你來的!”
如安扶著太皇天後的臉頰一路向下直到領口,用力一扯
“撕......”
衣服被扯壞,太皇天後媚眼如絲的道;
“你越來越大......”
“膽”字被如安用嘴封唇堵了回去,輕紗錦緞一件一件飄落,雜亂無章的散落一地,片刻後泰安宮內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陸明去而複返看見湛修喆正在與湛玉下棋,腹誹這二人倒是誌趣相投,走上前去道;
“表哥,忘了跟你說一件事?”
“何事?”湛修喆落下一黑子。
陸明瞟了眼湛玉,湛修喆道;
“無妨。”
陸明道;
“昨夜我在皇宮打撈上來一男一女兩具屍體?女的已被我交差,男的實在讓我覺得可疑?”
湛修喆又落下一子道;
“有何可疑之處?”
陸明道;
“女屍已經被泡的腫脹麵目全非,男屍非但如此?連麵部都栩栩如生?”
湛修喆道;
“既是如此應當好查找,既然是完整男子,”
話音而止,湛修喆看了一眼湛玉見他神色如常專心致誌的看著棋盤接著說;
“查查宮中禁軍侍衛名錄。”
陸明點著頭輕歎道;
“表哥,禦林軍統領這活真不是人幹的,我得熬到何時呀!”
湛修喆道;
“帶上風影幫你。”
陸明崔頭喪氣的離開,風影氣宇軒昂的跟在他身後。
此時的泰安宮內風雨剛歇,太皇天後被如安抱在懷裏,二人皆是胸口起伏氣喘籲籲,太皇天後摸著如安的胸膛道;
“那羅刹將軍把那個小內侍怎麼了?”
如安將嘴唇貼近太皇天後的耳邊道;
“剛剛不是身體力行的告訴卿卿了嗎?”
太皇天後聞言也架不住的老臉一紅,起身去尋衣服才發現已經破爛不堪,如安貼心的將長衫給太皇天後披上道;
“卿卿還想聽嗎?”
太皇天後嗔了如安一眼;
“在哪裏尋得這樣一本淫辭穢語的書?”
如安將光著腳的太皇天後抱回榻上道;
“這可是馮廷大人的手筆呢!”
太皇天後聞言叫來了莫離問道;
“銀魔將軍是怎麼一回事?”
莫離頭壓的低低的盡量不去看二人;
“是馮大人打壓威武將軍的小計策。”
太皇天後道;
“叫來喜過來。”
莫姑姑應聲退了下去,如安取出了新的衣裳服侍太皇天後更衣,手法嫻熟的從新幫太皇天後梳好發髻後,就從暗門離開了。
來喜跪在地上,將在北地的所見所聞和所受的苦楚眉飛色舞的講了一遍,太皇天後道;
“威武將軍果真從北地帶回來個人?”
來喜點頭道;
“是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小少年,這一路上他們二人很少下車,奴才也是偶然間見過一麵。”
來喜退出去後莫姑姑道;
“太皇天後,可是在懷疑什麼?”
太皇天後道;
“哀家總覺得烏離隱瞞了什麼?”
莫姑姑道;
“奴婢這就去查。”
太皇天後道;
“讓他們見一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