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感覺這春藥太過猛烈,他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身體裏的這隻猛獸,將大長公主的話置若罔聞,大長公主見此心道本宮如今這般沒有威嚴了嗎?起身一個健步擋在了乘風的麵前。
此時的乘風滿眼猩紅,用力握緊雙手阻止身體裏的猛獸破籠而出,大長公主見乘風似乎很難受道;
“乘風,你怎麼了?”
說話的同時,手不自覺的伸向了乘風的額頭。
冰涼的觸感襲來,令乘風清醒幾分,隱忍著低吼道;
“讓開。”
大長公主出生即是尊貴無比,此時被乘風嗬斥怒目圓瞪的手指著他;
“你......你......你......”
了半天,乘風靠一絲清明無意在與她糾纏,強衝了過去,大長公主被撞倒在地,正傷心乘風如此待他之時,不料被滾燙的身體抱住,還未反應過來已被封唇。
大長公主雖嫁過兩任丈夫,還有個耐不住寂寞養麵首的名聲,可因著她心裏一直放不下那個少年郎,守身如玉到至今。
乘風雖以二十有八卻也還是童子身?二人均是毫無經驗!這一夜大長公主苦不堪言連連哀求,可乘風卻置若罔聞,根本舍不得放了她,直至寅時才擊鼓收兵,二人都累的癱軟沒了一絲力氣緊緊相擁而眠。
卯時三刻趁天還沒亮,湛修喆悄悄的離開了湛玉的房間,回到西苑見乘風沒在房間也沒覺得可疑倒頭小息起來。
“花花姑娘”
湛修喆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坐起身來清了清嗓子柔聲道;
“來啦……”
一開門兩個宮女端著梳洗的用品一臉為難道;
“花花姑娘,大長公主不讓我們進去,您看?”
湛修喆接過盆道;
“你們去忙,我來吧!”
兩個小宮女向湛修喆投去感激的目光,此刻的湛修喆心道;
“千萬不能讓其他人見到他這副鬼樣子。”
湛修喆在房門口輕扣三聲道;
“大長公主,奴婢來服侍您起床了?”
大長公主喊道;
“滾進來。”
聽著聲音有些啞,湛修喆氣結心道;
“還真把他當婢女了不成。”
壓下心中的不快走進房間時,目瞪口呆後慌亂的將門關上,看到乘風赤膊著,低頭跪在地上,後背是一條條抓痕,在看大長公主雖然衣著整齊,可那淩亂的床榻和頸部的紅痕湛修喆立刻明白二人發生了什麼?湛修喆一腳踹向乘風道;
“混賬,你怎麼敢對大長公主不敬?”
乘風忍著疼帶著悔恨低頭不語,湛修喆跪地道;
“大長公主,可否免他死罪?”
大長公主啞著嗓子道;
“依威武將軍看,應當如何?”
湛修喆道;
“自然是罪不可赦,可臣擔保其中定有誤會?乘風不會是如此行事之人?”
大長公主也想起昨夜乘風的可疑道;
“乘風,本宮聽你解釋。”
乘風愧疚的看向大長公主道;
“臣無話可說,任由大長公主處置。”
大長公主氣的一番白眼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本宮做麵首吧!花花,你可以出去了,草草你留下了伺候本宮更衣。”
湛修喆出來後,肯定乘風隱瞞了什麼?當下也不是追問的時機,想到二人心道;
“還真是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