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宮門前蕭北安歡喜上前開口道:
“湛玉你來啦......”
湛玉見他整個人瘦了很多,麵容憔悴了不少,開口道:
“世子爺要保重身體,才能盡快找到王爺與王妃。”
蕭北安瞥見了湛修喆的身影,一把抱住湛玉,突如其來令湛玉愣在了當場,蕭北安道:
“十五,你在關心我對嗎?”
這一幕正好被出宮的湛修喆看見,他若無其事的從二人身邊經過,好似從來不認識湛玉一般,湛玉趕忙推開了蕭北安,這是那夜之後湛玉第一次見他,目光隨著湛修喆的身影移動,若是以前他絕對不會讓蕭北安,離自己這麼近,看來自己是把他傷了,想到此處湛玉心如刀絞般的疼痛,見他安然無恙心滿意足的別過了頭,正對著蕭北安道:
“世子爺若無事,湛玉告退了。”
看著湛玉轉身離開,蕭北安大手一伸,再次將湛玉抱進懷裏頃刻封唇,一陣劇痛加之湛玉奮力的掙紮,蕭北安被推開隨之一個巴掌落下,湛玉怒視著蕭北安用袖子擦了擦嘴,轉身大步離去,宮門前的侍衛個個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麵麵相覷,堂堂翼王世子竟然好男風,不僅如此還被個小太監掌摑,真是天下奇聞。
蕭北安看著湛玉離去的背影,露出了一抹苦笑,他也沒想到自己剛剛會如此,是湛玉看著湛修喆的眼神刺痛了他,那是愛一個人的隱忍眼神,就如他對湛玉一樣,這是他第一次親吻湛玉的唇,想起剛剛他的嫌棄心中怒火隱隱而生,轉身上了馬車,兩輛馬車剛好交錯而過,通過車窗湛修喆蕭北安二人目光對視,都是眼露寒光將對方視作了眼中盯。
風影將剛剛的一切看在眼裏,表麵上將軍似是毫不在意湛玉,可擲向蕭北安的石子暴露了他並沒有放下,風影歎氣搖頭情這一字還是不碰為好。
此時的韶華宮二人風雨剛歇,蘇阮玉媚眼如絲的依偎在馮宇軒懷裏,手指在他的心口處畫著圈圈,惹得馮宇軒咯咯笑了起來,抓住了蘇阮玉不安分的小手道:
“這會不累了嗎?那就在來......”
蘇阮玉含羞帶怯的底下了頭,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塊腰牌,聲音沙啞的道:
“有了這個咱們可安然出宮。”
馮宇軒親吻著蘇阮玉的玉手,看向腰牌問道:
“泰安宮的?這是湛玉給你的!”
蘇阮玉點了點頭,這本是她的心腹特意撿來給她的,可她從未想過要將腰牌還給湛玉,她本想日後利用這塊腰牌,來個一石二鳥之計,可馮宇軒的出現令她改變了所有的想法,原來被一個人偏愛是這麼美好的事,要不是馮宇軒讓她成為了真正的女人,她都不知道天元帝每次都隻是假意寵幸她,想到此處就令他羞憤難當,蕭定棠是把她當傻子耍了。
馮宇軒看著手裏的腰牌道:
“你真的想好了要與我一起走嗎?”
蘇阮玉堅定的點了點頭,馮宇軒歡喜的在她額前親了一口,將蘇阮玉摟的更緊了些:
“玉兒,我定不負你......”
蘇阮玉嬌羞的笑著,馮宇軒則謀劃著二人的出逃,湛玉的腰牌是泰安宮的,這個簡直是天助他也,可要帶著蘇阮玉他定要想個萬全之策,於是他想到了霍秧,想為二人的出逃上個雙保險。
是夜霍秧再見馮宇軒嚇了一跳,壓著聲音道:
“你沒出宮,怪不得我在宮外尋不到你?這些日子你都躲在哪了。”
馮宇軒拍了拍霍秧的肩膀道:
“後宮......”
霍秧瞪大了雙眼,吃驚的說不出話來,馮宇軒再道:
“幫我和蘇阮玉一起出宮......”
霍秧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胸口起伏著,扶著馮宇軒的肩膀道:
“皇上的女人你都敢碰,也難怪你都敢謀逆了,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霍秧,其實當今皇上並不是蕭家血脈,是我姑母不知道從哪裏找過來冒充的,我要去北地另起爐灶你跟我一起嗎?”
霍秧目光深邃的看向馮宇軒,二人目光對視良久無言。
三日後的黃昏,一個小內侍帶著一個禦林軍出現在了宮門前,因著世子爺的一吻加之湛玉的姿容太過出眾,守門的侍衛對湛玉頗有印象,看著腰牌在看向小內侍,開口道:
“你是湛玉公公跟前的?”
蘇阮玉心跳的似打鼓道:
“是,湛公公讓我們二人出去辦些事。”
侍衛將腰牌還給了蘇阮玉讓對麵的人放行,蘇阮玉、馮宇軒二人大喇喇的出了宮門駕車離去,當此事被發現早已是半個月後的事情了,要不是天元帝召見蘇阮玉侍寢,都沒人知道蘇淑容不見了,此事惹惱了天元帝使龍顏大怒下令徹查,最終將湛玉牽扯了出來,黃公公帶著人到太和殿將湛玉壓到了承乾殿,天元帝看著跪在地上的湛玉怒道:
“湛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幫著後宮嬪妃逃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