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修喆的聲音很冷,嚇得蔡勇一個激靈,好似酒都醒了大半,磕磕絆絆的道:
“威......威武將軍,在下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蔡勇話落逃也似的跑開了,其他幾人見狀,也都紛紛借故離開,湛修喆一來頃刻解決了麻煩,令陸明佩服的五體投,向湛修喆豎起了大拇指。
因著湛修喆的到來,喜宴硬是提前了兩個時辰就結束了,湛修喆很是滿意的送走了最後一位賓客,就急匆匆的趕回白碧軒,一進門湛修喆就喊著:
“湛玉,我回來了......”
見無人應答,直奔內室而去,此時的湛玉正坐在床邊,蓋著紅蓋頭,就如等待夫君掀蓋頭的新婦一樣,湛修喆壓著嗓子:
“湛玉,是你嗎?”
湛玉聞聲點了點頭,他此刻緊張極了,拚命的扣著自己的手,湛修喆走上前去,拿起秤杆掀起了湛玉的紅蓋頭,當蓋頭被掀起的那一刻,湛修喆被驚豔的呆住了,目光像是黏在了湛玉的身上,在也移不開了。
二人就這樣久久無言,屋內靜的洛針可聞,仿佛兩人的喘氣聲都可清晰聽見,湛玉更加的緊張忐忑,因為他此時穿的是女裝喜服,湛修喆曾經說過他不喜歡姑娘的,那他穿著一身女裝豈不惹他厭煩,湛玉懊惱自己怎麼就糊裏糊塗的聽了烏蚜的話呢?趕忙道:
“將軍,我這就去把衣服換了。”
預要起身的湛玉被湛修喆一把啦到了懷裏,聲音沙啞的道:
“換它作甚?”
湛玉苦著小臉道:
“我一時忘記了,將軍是不喜姑娘的,我保證以後在也不......”
“穿”字被湛修喆突如其來的吻,吃進了自己的嘴裏,他就似餓了好久的人,把湛玉當做了珍饈美味一般,狼吞虎咽的吃著,湛修喆已經不滿足於親吻,他的身體想要的更多,遵循本能他也這麼做了。
“哐當”一聲門被打開,站在外麵的風影被嚇了一跳,湛修喆衣衫不整的走出來道:
“風影去給我找本春宮圖來......”
風影咽了咽津液被驚的目瞪口呆,將軍竟然跟他要春宮圖,他沒聽錯吧!見風影呆愣不動,湛修喆急道:“還不快去......”
風影趕忙跑回自己的房間去找春宮圖,剛剛見將軍衣衫不整的樣子,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著急要春宮圖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想換個花樣,可那也不該是春宮圖,應當是龍陽圖才是呀!想到此處風影貼心的將龍陽圖也帶上了。
湛修喆見風影回來,急著上前,拿走了風影手上的春宮圖冊就往屋內走,風影喊道:
“將軍,還有一本您要嗎?”
湛修喆伸出了手,風影小心翼翼的從懷裏拿出了龍陽圖冊,放到了湛修喆的手中,當湛修喆看到手中的書時,立刻黑著臉將書扔給風影,台步進了房間將門狠狠的關上,風影被關門聲震得身子向後仰了仰,歎息搖頭的將地上的龍陽圖冊拾起,從新踹回了懷中。
而此時屋內的湛修喆,看著春宮圖竟是笑了出來,一臉歡喜的跑進了內室,見湛玉正捂著被子縮在床角,心疼的上前,連人帶被子都抱進懷裏,湛玉終是忍不住了,從小聲的嗚咽便成了放聲大哭,無論湛修喆怎麼哄著,湛玉就是不從被子裏出來,湛修喆沒了辦法用力一扯,自己也轉進了被子中,湛玉來不及躲閃,猝不及防的被抱進了懷裏,湛修喆抱著還在抽搭的湛玉,想到了二人相識,自嘲自己怎麼會如此蠢笨,竟是男女不分,真是蠢呀!湛玉此時也平複了情緒,想起了烏蚜說的話,再次鼓起了勇氣道:
“將軍,請你不要嫌棄湛玉身體殘缺,要了我行嗎?”
湛修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被湛玉這句話撩撥的再次點燃,強忍著情欲道:
“你還小,在等兩年,玉兒乖......”
湛玉心道,赤焰在有幾個月就毒發了,怎能等得了兩年,若是自己,真如烏蚜所說是純陰之體,那豈不是正好能給將軍解毒,想到此處湛玉搖頭道:
“不行,現在就要。”
湛修喆被湛玉這句話逗笑了,他的小妻子堅持求歡,倒是令他哭笑不得,他也很想呀,可他不想傷害湛玉,據說這種事情太早對女子是極為不好的,他任可自己忍的辛苦,也不想做對湛玉身體不好的事。
湛玉見湛修喆無動於衷,一時情急,主動抱住湛修喆的脖子胡亂的親了起來,湛修喆被她弄的癢癢的,咯咯的笑了起來,湛玉不撩撥他,他都情難自控,現在如此撩撥,他哪裏能頂得住,片刻便丟盔棄甲,二人在被子裏纏綿,湛修喆忍得滿頭大汗,喘著粗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