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寂靜的酒吧後街,一個身穿紅色緊身衣的人盤腿坐在垃圾桶上,非常無聊的用左手拇指和右手手腕上的Hello Kitty手表玩著“親親,我不讓你親親,我偏要親親的遊戲”,直到身側響起的腳步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不少人說,你是個好手,在處理一些特殊事情上非常擅長,不過我不太相信。”
來人是一個相貌普通、扔到人堆裏很難被區分出來的拉美裔中年人,與他容貌相對的是他高高在上的態度,就好像正麵對一個弄髒了自己鞋麵的垃圾。
“如果你想要獲得我的信任,你需要……”
“等一下,”穿緊身衣的家夥打斷了中年人的話,沒理會對方那難看的臉色,煞有介事的問道:“你指的特殊事情是什麼?”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的,”兩手後撐,緊衣人從垃圾箱上跳了下來,濺起的汙水險些弄了對方一身:“男人和女人說的相同詞彙有時候指得不是一回事兒。”
“如果這話是一個男人告訴你的,沒問題,我就是你最佳的選擇。”
“如果說這話的是一個女人,那……我得先看看服務目標才能告訴你答案。”
“對了,”側對中年人的緊衣人突然轉頭,嚇了對方一跳:“有特殊需求的不是你吧?”
“呃……”語氣沉吟了一下,沒等對方回答,他就像下定了多大的決心一樣,扭捏著對中年人說道:“如果你非要堅持,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或者咬了狗一口,當然,價位上肯定要高過往常,想拍照另算。”
“30萬美元!”
中年人冷著臉說出了一個數字,語氣中有著毫不掩飾的鄙夷,黑暗界這群為了錢什麼都做的鬣狗一向不被他所喜,如果不是上司的命令,他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和這種人聊生意的。
“唉,你幹什麼!”
鄙夷很快變成了慌亂和驚懼,中年人對著麵前那個舉止不雅的家夥大喊,顫抖的尾音宛若一個被流氓圍堵的無辜少女。
“脫衣服啊。”
緊衣人半掀著衣服,語氣非常無辜。
“誰讓你脫衣服了,給你錢是讓你做別得的!”
中年人赤紅著眼睛大吼,恨不得現在就從腰裏掏出手槍把對麵那個有傷風化的家夥給斃了。
“小點聲,”緊衣人對中年人做了一個噓嘴的手勢,埋怨了一句:“怕人家聽不見是怎地!”
“你把衣服穿上!”
中年人繼續大吼,中氣十足的樣子仿佛以前是練美聲出身。
“好好好,”緊衣人把已經掀起的衣服放下,嘴裏不住的嘟囔著:“做別的事你早說啊,害得我擔驚受怕這麼久。”
“你退後十步,每靠近我一步我就扣你一萬美元的傭金。”
中年人的話還沒說完,緊衣人就後躍出了十步遠,非常無辜的攤攤手,碎嘴解釋道:“其實你一開始提出那個要求以後我是拒絕的,後來你……”
“你閉嘴,聽我說,每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扣你一萬美元的傭金。”
看著緊身人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餘怒未消的中年人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還“其實是拒絕的”,你拒絕什麼了,要不是我攔的快你他媽連褲子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