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阻撓讓兩個人為此無數次勒腕歎息不已。
“道路過了不久也會修建起來。”雲破月微笑著解釋,“我回去後,可能陪著你的時間少了。各州送來的清淤開河道的折子,我得回去一一處理了。”
“好。”花弄影笑著回答,“我又不是小孩子。”
雲破月點點頭。
“對了,雲翳桓他們什麼時候才會走呀?”花弄影忽然問。
“怎麼呢?”雲破月疑惑地問。
“沒什麼,就是那對父子實在討厭了一些。”花弄影皺著眉說,“老姐現在被他嚇得都不敢出門了。就怕被他糾纏著壞了名節,從而脫離不掉。”
“可花府那邊的女人卻不是這樣想。”雲破月跟著她八卦起來。
“花枝兒?”花弄影好奇地問。
“你猜錯了喲。”雲破月得意地對她挑挑眉。
“是花巧兒?”花弄影恍然大悟,“我說上一次在大殿中她就變現得不對勁了。”
“攀龍附鳳的人從來都會有,你不用理他們。”太子殿下說。
“要是花府出了什麼事情,太子殿下不會將怒氣也算在我們相府頭上吧?”花弄影故意問。古代真討厭,動不動就來個連坐,滅九族什麼的,哎,她可不想被花府那群豬一樣的同族給害了。
“你是我的媳婦,誰敢動你?”雲破月撲哧笑起來,“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警告你呀,花府是花府,相府是相府,你別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花弄影不高興地瞪著他。
“不會。”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雲破月忍不住低笑起來,這樣的她,就像小孩子似的特別固執,看起來很好玩。
“你說那個懷王是怎麼回事?”鬧過別扭過後,她又開始八卦起來。
雲破月倒是一點兒沒遲疑,將懷王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說得還比較詳細。
“先皇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隻是他老人家揮揮手不帶一片雲彩直接走人,卻給了懷王母子一個護身符,難怪皇上會這麼難做。”花弄影撇撇嘴評價。
雲破月看到她為父皇憤恨不平的樣子,覺得她可愛極了。
他上去捏捏花弄影的柔嫩的臉頰笑著回答,“父皇的確很難,好在懷王劃分的封地是在楚地,那邊天氣寒冷,所以每年土地的收入很少,算起來那邊雖然麵積很大,卻是大慶最貧瘠的區域。懷王在那邊,要不是那位私下扶持著,隻怕也支持不到現在。”
“算了,太隱秘的事情你還是少對我說,我還怕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了。”花弄影不介意地擺擺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這叫什麼話,雲破月的臉色黑了。感情這丫頭還沒有做自己媳婦的自覺性,將她和自己的關係劃分得如此明顯了。
“你可是我媳婦,是大慶最尊貴的太子妃。”雲破月親了她的額頭不滿地說。
“是喲,可一遇上事情說不準你就不用這樣攀親了。”花弄影很會煞風景,也很氣人。
雲破月和她有理講不清,幹脆用行動讓她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