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笑了起來附和著,“還是老爺有見識。”
第二日宣判,大理寺外麵擠滿了人,很多人手裏還拿著臭雞蛋和菜葉子,就等著等會兒扔在花府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身上。
“升堂。”
“威武。”
就在大家等的心急的時候,謝大人終於舍得出來了。
“謝大人,下官是冤枉的,都是這個逆女自己所做,下官什麼都不知道。”花博雷一見到昔日的同僚,跪下來就開始大喊大叫。
“對對,我們都不知道。”老姨娘和花枝兒跟著一起大叫。
花巧兒冷笑著看著不說話,沉靜得仿佛事情和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肅靜。”謝大人用驚堂木一敲,堂下爭吵的人立刻安靜下來了。
“帶犯人花瑾兒、炎婆子。”
花巧兒的腦袋抬也沒抬。
“都是你們這些天殺的奴才嗾使了主子,才犯下這樣滔天的大罪。”隻是幾日的功夫,往日光鮮的婆子丫頭就變成了缺水的大白菜,焉不拉幾的。
“犯人花瑾兒、炎婆子,將你們謀害太子妃的過程再說一遍。”謝大人威嚴地下了命令。
“是,大人。”炎婆子還是比較識相的。在事實確鑿的情況下,一五一十將過程說了一遍。
花瑾兒也哆哆嗦嗦說了一遍。
“打死她們。”
“臭不要臉的。”
“黑心的賤女人。”
站在門外的百姓義憤填膺,情緒激動。要不是因為犯人還在公堂上,大家手裏的爛菜葉子和臭雞蛋早就扔出去了。
“大人,等一等。都是巧兒那丫頭的錯,我們全都不知情,請大人明察呀。”老姨娘幾個哭著求饒。
百姓們對他們一家人狗咬狗的說辭全都嗤之以鼻,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
說得比唱的好聽,要不是平時教導不嚴,花巧兒敢這麼做嗎?
“大人,草民是花氏一族的族長,他們幾個是花氏的長老。今日闖進公堂是希望在大家見證下,將花博雷一房除出家族。”正鬧得凶的時候,從門外擠進來幾個胡子白白的老頭子。
一進門,他們帶來的消息就讓看熱鬧的人沸騰起來了。
“是葉萍那個賤貨的主意是不是?她早就有心將我們趕出花氏一族了。她那樣的德行哪裏能作為當家主母。”老姨娘的反應最大。
花博雷也蒙了,除族,放在哪一朝哪一代那都是大事情呀。
“族長。”他對著族長和長老幾個人跪下了。
“多說無益,花氏一族從沒有做過虧心的事情。你們一房倒是心不小呀。”一個長老痛心疾首地指著他訓斥。
“讓讓。”西門越趁著熱鬧也擠了進來。
“謝大人。”他對上首的謝大人拱拱手打了招呼。
“西門統領。”謝大人受寵若驚站了起來。
“大人,我帶來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口諭。”西門越先公再私。
“下官接……”
“謝大人請等等。”西門越擺擺手,“我帶來的隻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私人的話,大人隻管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