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槿諾用力想要從他的手中掙脫,累的氣喘籲籲也隻是白費力氣,最終隻能任憑他拎著自己踏進了別墅的大門。

就在車剛停下來的時候,自別墅裏便有一位管家模樣的老伯迎了出來,此刻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麵前,畢恭畢敬道:“少爺,您回來了。”

男人點頭,鬆開手,割斷了袋子的包包便落在了地上,裏麵的書本灑了出來,男人瞄了一眼,在上麵踹了踹,冷笑道:“準備的還真是像模像樣。福伯,把她的東西統統鎖起來!”

“喂,你要做什麼?!把我的包包還給我!”向槿諾掙紮著,有些欲哭無淚。一個開得起跑車,住得起別墅的男人,綁架自己難道隻是為了一隻幾十塊錢的帆布包和她的畢業論文?!

福伯應了聲,正準備去撿起地上的包包時,視線在掠過向槿諾蒼白的臉上時閃過一絲錯愕,少爺以往也不是沒有帶回過女人,可像今天這樣臉色發白,滿臉不情願的女人還是頭一個。

當向槿諾被推進二樓最裏麵的房間時,雙手才算是得到了解放,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暈眩,等她再次爬起身來,才意識到自己是被那男人用丟的扔到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你應該慶幸。”男人的臉貼近,嗬出的溫熱氣息撲在她的耳畔,“雖然隻是演戲,我也不喜歡有女人為自己受傷。你這次可以成功地接近我,隻是對你的一點彌補。所以回去之後記得告訴那女人,別想再一次在我的麵前耍這種無聊的把戲。”

向槿諾掙紮著躲開他的鼻息,眼淚已經開始在眸中蔓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演戲是什麼!”

她的掙紮在男人的眼中有些好笑,他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視線看向自己,說出口的話語與其說是調侃,不如說是在赤裸裸的嘲諷:“那女人還真是聰明,知道那些女明星不合我的口味,就真的找了個清純的來。”

“你到底在自言自語什麼?!你說的是什麼,我根本不清楚啊!”向槿諾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瘋掉,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威脅道,“還有,來之前我撥打過報警電話,到時候警察去到那裏沒有看見報案人,一定會找來這裏的……”

“警察?”男人笑了起來,“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韓希徹是什麼人,警察?嗬……還有,你的戲已經演的非常成功了,你已經爬到了我的床上,如果還沒演夠的話,就等那女人下一次付給你酬金的時候,去對著別人來演吧。”

韓希徹?這個名字像是一點閃光,在向槿諾的腦中挑起了什麼記憶,如果沒有想錯的話,她似乎曾經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名字……

可現在的情勢並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讓她回想,她必須拚命地掙紮,抵擋著這個叫做韓希徹的男人那一雙不安分的手。

“放開我!你這是犯罪!唔……”

憤怒的喊聲戛然而止,兩片略帶淡淡煙草香氣的唇已經霸道地堵上了她的嘴巴,令她隻能夠發出低沉的嗚咽聲響。

他的手勾在她胸口的扣子上,稍稍一用力,便扯開了她的上衣。

察覺到他的指尖觸摸到了自己的身體,情急之下的向槿諾一口咬住了他,瞬間一縷腥甜的味道彌漫在了口中。

韓希徹身體一僵,用手去蹭時,手背上清晰可見一抹鮮血的殷紅印記。

看著他的一雙眼睛由錯愕再到薄怒,向槿諾的身體顫抖地更加厲害,大腦中一片空白,兩隻冰涼的小手還在下意識地緊緊扯住自己的衣服。

“本來還想要同你溫柔地玩一下的,現在看來你好像更喜歡另一種方式。”

韓希徹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微笑,眸中的溫度卻是極致的冰冷。他一手鉗製住向槿諾,一手將被單用力扯下來,纏繞在顫抖不止地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