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希徹話鋒一轉,語調中透著一抹森冷,“我也不介意用別的法子來製服你。”
向槿諾環抱住膝蓋,等到韓希徹走出了房間,眼淚才像泄閘的洪水般宣泄而下。
“爸爸……媽媽……我該怎麼辦……我好想回家……”向槿諾將臉埋在膝蓋中,努力地隱忍住啜泣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手在她赤裸著的肩頭上輕輕拍了拍,向槿諾渾身一個激靈,“誰?!”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位稍稍上了年紀,看起來很慈祥的女人,看她的表情似乎為嚇到了向槿諾而有些內疚。
“你是誰?”向槿諾哽咽著問道,一天下來都沒有吃過東西的她,現在看起來有些憔悴,單薄的身體像是連那張薄薄的被單都要撐不住了似的。
這模樣的小女生令福嬸心裏一陣唏噓,她向前傾了傾身子,將手中的睡衣放在向槿諾的身邊,“小姐,先穿上衣服吧,我是這裏的傭人,你可以叫我福嬸,少爺讓我轉告你,有什麼需求隻管告訴我就可以了。”
向槿諾聽到她是韓希徹的人,便冷冰冰地轉過了視線,看都不看那睡衣一眼。
“小姐,你還是先換上衣服吧。”福嬸勸道,“你這樣會著涼的。衣服是舊了些,可現買新的確來不及,我保證明天一定會準備好全新的。”
向槿諾掃了一眼那睡衣,會穿這樣性感撩人的睡衣,不難想出之前它的主人是什麼樣的女人,沉默了幾秒,她忽然伸出手,抓起身邊的睡衣用力地丟到了地板上。
福嬸歎氣:“小姐,你這是……”
“怎麼了?”
福嬸正要彎腰撿起地上的睡衣時,房門被人推了開來,走進來的人是微微皺著眉的韓希徹。
他一進門便看見了地上散落的睡衣,掃了一眼雙目泛紅的向槿諾,對福嬸說道:“出去吧,這裏沒你的事了。”
“拿開你的手!”
福嬸離開後,向槿諾便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自韓希徹的身上傳來,這種壓力令她下意識地拍開了他要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很好。”韓希徹輕笑一聲,“看來你更喜歡我用強的。”
“放開!你這個死變態!”向槿諾尖叫著,死死的護住裹住自己身體的被單。
可她的掙紮終究還是徒勞,不過片刻他就將她身上的被單扯了個精光,她甚至都來不及去搶奪被他胡亂團在一起的薄毯和被單,下一秒,他就已經隔窗將一切可以裹在身上的東西都丟了出去。
“十五分鍾,必須讓我在餐桌旁見到你。”韓希徹冷笑著,丟下這句近乎命令的話,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
向槿諾環抱住雙臂,牙齒顫抖所發出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床單被扯去的一刹那,她的尊嚴也在這房間中被他剝了個精光。
撿起地上的睡衣時,向槿諾的指尖已經抖得不成樣子,隻不過是簡簡單單就可以套在身上的款式,她卻穿的異常艱難。
門口處已經放置了一雙舒適的拖鞋,看起來也是半新不舊的樣子,在穿上它們的時候,向槿諾心中忽然一陣酸楚,這個時間,她本應該在打工的圖書館裏準備著畢業用的論文,度過一個悠長而充實的午後,可如今她卻在這一處根本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穿著裸露至極的睡衣和別人穿過的鞋子,去陪一個剛剛強暴過自己的男人吃飯。
深吸一口氣,向槿諾將衝到眼眶的淚水忍了回去,現在不該是哀怨自憐的時候,想辦法逃出這裏才是當務之急,她決不能就這樣屈服在這個可怕的男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