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對著身後的人劈頭蓋臉一頓罵。
這幫廢物,看個人都看不好,要他們有什麼用?
“這,白總,是齊小姐讓我們不要管毛增的。”一旁的保鏢想盡辦法為自己開脫,他們也沒想到人放這就會丟了啊。
齊晨莀緊跟其後,聽到了他們的話,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們,“這事你們怎麼能賴我呢?我隻是讓你們不要管他,但並不是讓你們不在門口看著啊。”
這話說的沒錯,的確是保鏢他們自己失職,門口沒人把守,這根本不管齊晨莀的事。
“你們自己失職,好意思往女人身上賴?”白盛麵色陰沉,他怎麼養了一幫廢物,就連這種錯事都在推到一個毫不相幹的女人身上。
眾人見白盛發怒,紛紛將頭低下,不敢再開口說話。
“白總,你別生氣,我們調監控看看。”齊晨莀見男人情緒很差,知道不能在這樣下去。
如果她不勸說,恐怕這些人都要遭殃,她不想看到那種駭人的畫麵。
“嗯。”白盛點了點頭,欣慰的看著身上的小女人,果然還是她理解自己,能為他分憂。
話落,他便摟著齊晨莀向監控室走去。
將監控調出來之後,他發現是秦朗二人將毛增帶走。
白盛的臉色越發難看,他的人就算爛在地裏,他都不願讓別人抬走。
他的人隻能是他的,不容許別人沾染。
但是他忘記了,如果沒人來救毛增,這男人可能就真的完了。
“又是林羽墨!她跟我們作對作上癮了。”趁著白盛生氣,她連忙火上澆油,她一定要借白盛之手除掉林羽墨。
“白總,你一定不能放過她,廖偉被她搶去了,如今毛增也被她搶去,再這樣下去她豈不是就要向您的白氏伸手了。”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的神情變化,拿捏著輕重,恰到好處的煽風點火。
“晨莀,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白盛一想到是林羽墨,心中不禁動容。
不論那個女人對他做了多過分的事,他現在都生不起來氣。
“白總,這……”齊晨莀感到有些奇怪,按照他剛剛生氣模樣,現在不應該說的是這些。
她有了絲絲危機感,難道是林羽墨跟白盛之間有什麼淵源了?
她一定要將白盛的心緊緊的攥在手裏。
“走吧,讓我一個人靜靜。”白盛對她擺了擺手,不想再聽她多言。
見男人已經對自己有些不耐煩,齊晨莀便識趣的離開。
她不急於這一時,男人就要慢慢養著,感情這種東西時間久了,自會培養出來。
所有人出去之後,白盛在監控室內坐了一整夜。
清晨的鳥鳴聲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抬手看了看時間,閉眼小憩一陣,時間轉至正午時,他驅車來到救助站外。
白盛剛踏進救助站,就看到廖偉在院內給流量貓狗喂食。
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眼前,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白盛始終不願意相信廖偉是背叛了他,但事實擺在眼前,他無法反駁。
廖偉敏銳的洞察力感覺到門口有人站著,他猛然抬頭,發現是白盛。
“白,白總。”廖偉聲音略顯顫抖,他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白盛。
“嗯。”白盛努力的克製住內心的情緒,慢慢的走了過去。
他從廖偉手中拿出一把糧食,蹲下身子跟廖偉一起喂食。
“你為什麼會背叛我。”這句話他憋在心中很久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想衝到廖偉麵前問個清楚。
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他竟平靜都走到廖偉身旁,不帶絲毫情緒的問他。
“白總,我從未背叛過您。”他抬起頭來,麵無表情的看著白盛。
他心亂如麻,沒想到他們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相遇。
廖偉跟在白盛身邊二十多年,兒時的玩伴,兩人一起長大,說什麼他都不會背叛白盛。
隻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太過麻煩,他不喜歡。
“沒有背叛我你為什麼在林羽墨身邊留著?”聽到他這麼說,白盛的情緒激動起來。
他一定是在說謊,沒有背叛為什麼不回來,沒有背叛為什麼要待在那個女人身邊。
“先生,我有難言之隱,等時機成熟我會回去解釋的。”廖偉黑眸中摻雜著異樣的顏色。
他內心無比糾結,他這個人向來守信,既然跟林羽墨做了約定,就不能中途作廢。
他必須將這件事情做完之後,才能心安理得的回到白盛身邊。
“你們都給我說等到時機成熟,那到底什麼時候才是時機成熟?”白盛將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狠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