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場之外一片混亂,林羽墨再保鏢的保護下,才得以安全進入片場內。
“齊晨莀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陳英子看著新聞報道,心中的舒爽無法言喻,想起之前被齊晨莀屢次傷害,就覺得她罪有應得。
“這都是她自己選的,誰也救不了。”林羽墨目光淡漠,一直望向片場外圍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在那群人中間圍著兩個女人,應該就是齊晨莀和沈黎梨了。
林羽墨就站在那裏,眸色漸深,看著被記者圍追堵截的二人,就想起來前幾天一直在躲避記者的自己,這種滋味讓她們也好好嚐嚐吧。
不知過了多久,齊晨莀狼狽的跑進片場,沈黎梨緊跟其後,二人邁進片場的那一刻,如釋重負,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毫無往日優雅的形象。
“辛苦你們了。”林羽墨唇角勾笑,話語裏摻雜著譏諷的意味,絲毫不掩飾眼底那份不屑。
“林羽墨,這就是你的目的?”齊晨莀咬牙切齒的怒瞪著麵前的女人,眼中的怒火仿佛要把林羽墨化為灰燼。
“我沒有什麼目的,這件事你主導者是你自己,而不是我。”林羽墨俯身低下頭,傾吐如蘭的氣息繚繞在齊晨莀耳邊,聲音像是毒藥一般,侵蝕著她的身體,隨時就要窒息而亡。
“林羽墨,別在這裏裝了,這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嗎?”齊晨莀坐在那裏不敢動,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想試圖用氣勢壓倒對方,卻被林羽墨無情碾壓。
“讓我得AIDS,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林羽墨發出清脆悅耳的笑聲,那聲音充斥著每一個人的大腦,久久無法釋懷。
“你說什麼呢?我不明白。”齊晨莀還在裝傻,雖然說有酒精棉化驗報告以及視頻證明,但她還有對策,所以現在要咬死不承認。
“是啊,羽墨姐姐,您這麼說不就是想害我嗎?酒精棉可是我拿給你的。”沈黎梨委屈的淚水順勢落下,貝齒緊要下唇。
齊晨莀昨晚專門找到沈黎梨,二人精心商量對策,打算今日來與林羽墨對質。
至於林羽墨給沈黎梨說的那些話,早已被拋之腦後,一心向著齊晨莀,畢竟她們在一起合作了那麼久,再加上林羽墨已經確認了並未感染。
“沈黎梨,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你也脫不了關係。”林羽墨忍不住嘲笑,真是愚蠢透頂,本想放她一馬,結果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要怪別人了。
“你別再誣陷我們了,酒精棉是幹幹淨淨的,誰知道是不是你為了害我們,所以才假造了化驗報告單。”齊晨莀注意到記者們擁在門口,說話聲音故意放大,語氣焦急而憤怒,讓人們的想法很快動搖。
“齊晨莀,你的心怎麼這麼壞?”林嘉傑雙拳緊握,恨不得想去揍那個女人。
“小傑,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林羽墨連忙將林嘉傑拉住,現在他正值上升期,不能用前途做賭注。
林嘉傑正處於年少輕狂的年紀,很容易衝動,如果在這關鍵的時刻出了問題,那便很難單身。
“齊晨莀,你以為我隻有這麼點證據嗎?好戲還在後麵等著你呢。”林羽墨溫婉一笑,看似溫柔,實則藏著千萬的尖刀,準備隨時戳破齊晨莀這隻紙老虎。
“那咱們就走著瞧。”齊晨莀心中隱隱不安,但隻是一瞬間,這份不安就被壓下。
如果在輿論上鬥不過林羽墨,那便直截了當的殺了她!
“林小姐,您能透露一下還有什麼證據嗎?”記者眼中放光,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揪住林羽墨不放,想挖掘到一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