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有沒有完全無副作用的能力來源呢？
有的。
“你們研究不出來的……要麼就找個人找個東西給他用，要麼就直接讓我用了。”艦載電腦對楊艦長說：“用你們能理解的話是，這玩意是海神的神格碎片。”
旁邊，正在對一塊藍色晶石不斷實驗的白大褂食腦者說：“閉嘴，你這聒噪的寄生生物，科學的偉大你能明白個屁。”
“你說什麼呢？你特麼不也是寄生生物？”
“我寄生活物，而你寄生死物，性質不同。”白大褂停下手上毫無成功的實驗，把藍色晶石遞給楊艦長，“我研究不出來。但能感覺到其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或許我們應該按照這家夥說的做。”
“早就說了吧！”活化靈似乎很高興。
正當楊艦長懷疑這兩個非人類串通起來忽悠自己時，劉哲咳了兩聲。
“咳咳，我覺得它們說的對。既然研究沒有結果，那還是將他們轉化為實際的好處。至於給誰用，楊艦長你自己決定吧。”
“當然是給我用啊！”活化靈一點不客氣：“我用完戰艦整體實力翻一倍都不是問題啊。”
白大褂冷笑：“上次才被那隻鯨魚差點弄死的家夥還在這說什麼呢？”
“以本艦的火力，那隻鯨魚算個屁啊！”
“別吵別吵。”楊艦長頭疼：“我們討論一下我們現在最需要什麼，這個海神之印又能幹什麼？”
“關於海的力量都有可能。”活化靈說：“操控海浪，操控風暴，統治海的子民，強化精神力海……你可以製造出一個無視任何風暴的飄浮島和海洋城市，或者一個操控海浪，用水當炮彈的無敵戰艦！”
劉哲和楊艦長對視一眼：“好，那就弄個飄浮島。”
“嗯？那麼真的不想要無敵戰艦了嗎？”活化靈試圖說服幾人：“我覺得在亂世中戰鬥力才最重要……”
“兩千人能有什麼戰鬥力？”白大褂鄙視活化靈：“要有足夠的人口才能完成工業體係建設，一艘戰艦的無敵根本不是無敵。現代工業的強大才是真正強大。”
“你又懂了？”活化靈不屑。
白大褂：“我吃過經濟學家和社會學家。”
——
“治安部隊打點過了，但那個孫靈軟硬不吃啊。”張海和王升坐在一起，發出歎息。
“人家爺爺都能印錢，有必要收賄賂？”王升翻白眼：“但黑市的存在對基地方也有好處，交易能使經濟繁榮嘛。你上課應該學過。”
有需求就會有買賣。黑市必然會出現，治安部隊也不可能一直和他們折騰。所以到最後多半是半官方監管。
“對了。”王升想起一件事：“你上次說的那個徐小星還和你有聯係麼？”
張海：“有啊，昨天我剛救過他一次。”
“他們那種半土匪的團體，應該缺很多東西吧？”王升說：“我們試試和他做生意，這樣黑市才能發展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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