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你這段時間都在幹嘛?不找點事情幹幹?”
距離做殺人夢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裏麵,甜甜除了幫鄰居家裝修的時候免費過去貼貼壁紙,順便和環衛工大媽搞一搞垃圾分類,就沒有其他事情幹了。
手上吃著浪味神, 躺在沙發上麵看看劇;這種提前進入養老生活的姿態終於讓甜甜媽看不下去了。
別人的女兒正值二十歲, 小白領穿的漂漂亮亮, 坐在辦公室裏麵迎來“打工人”時刻的巔峰期。
她家的女兒二十歲,在家裏麵頭也不梳, 臉也不怎麼洗;整天跟個混混一樣不知道幹些什麼瞎幾把亂晃, 要不就是在臥室裏麵搞什麼ai什麼接什麼鬼的稿子。
“你最近不接那什麼稿子了麼?你要不出去找找工作吧?整個穩定的工作,別有一天吃、沒一天吃的。”
劉媽媽手裏拿著雞毛撣子, 正在清理電視機上麵的灰塵;一邊清理一邊轉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甜甜, 眼神試探的說到。
“你就別瞎操心了。”
甜甜咬了一口黃瓜,伸著脖子試圖去看被劉媽媽遮擋住的屏幕。
“我接稿子比整天呆在辦公室掙得多多了,平時吃的穿的也沒少了你的。”
這話她說的理直氣壯。
自從輟學之後劉甜甜擔心以後吃不上飯, 就自己學了一門手藝。專門做ai logo設計,還有企業形象手冊設計。
她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 把同行比下去的唯一優勢就是能肝, 出稿子速度快。
雖然在大佬雲集的圈子裏沒混出頭,但是至少不啃老;自己和媽媽吃穿是
沒問題。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以來總是和電腦打交道的原因。
畢竟工作需要。
“反正咱也管不了你, 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研究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劉媽媽聽到甜甜這個敷衍的態度, 語氣也有些不滿。
說完話之後, 幹脆將身體離開電視機麵前,不擋著甜甜看電視。
“明天就是鬼節了,我去給買點紙錢, 你明天晚上跟著我去十字路口一起燒錢紙;讓我們老祖宗保佑你這一年順順利利。”
劉媽媽將雞毛撣子擋在櫃子上, 轉頭雙手掐著腰, 同甜甜叮囑到。
“曉得。”
甜甜啃了一口黃瓜,拿起電視機遙控器、將電視關掉,然後麵無表情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幹嘛?你要跟我一起出門?”
劉媽媽冷不丁看著甜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些意外。
她以為女兒要跟她一起出門走走,於是期待的看著甜甜問道。
“你一個人去就成了,我進屋玩會兒電腦。”
甜甜擺了擺手,打破了劉媽媽的期待。
“……我等著你視網膜脫落了那一天,到時候你就哭吧!”
這一天天過的什麼日子?
劉媽媽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狠狠的指了指甜甜無情的背影,罵了一句“王八犢子”,拿起車鑰匙,轉身的就摔上了家門。
“閑著沒事你咒我幹啥!”
甜甜抓了抓後脖頸,不滿的嘟囔道,回到房間就打開了電腦;坐在椅子上,啟動了有一個星期沒有碰過的像素小遊戲。
今天想玩純粹是因為電視看膩了,手指又有點癢癢,想碰一下機械鍵盤;感受一下旮瘩疙瘩的聲音。
除此之外,甜甜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如果說平常要是碰到這種垃圾像素小遊戲,她早就給踏馬不玩了。
與其和這種像素遊戲耗時間,她還不如回饑荒的坑裏麵吃獸肉。
但是這個遊戲就好像有一種甜甜自己也說不清的魔力,勾引著甜甜回坑。
這都一個星期了,她還沒舍得把這遊戲刪掉;隻能接著玩了。